院大门,好像故意挑刺:“你这又旧又破的病院,大门都掉漆了。
不翻修,怎么能吸收新的病人入住,怎么经营下去?”
“怎么经营,那是我自己的事……”
“沈姜和徐家手上的股份已经全部被我买下来,所以,现在这间病院一半以上算是我的资产。
”
“你那么有钱,大可以投资到其他地方。
我这个又旧又破的地方,哪里值得你投那么多钱。
”巩文星有点不服气地反驳。
“我为什么这样,你还不懂?”
闫北上前一步,摘了墨镜,一双深邃的眼眸,望进巩文星的眼底。
但是巩文星不能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悸动,一贯的高傲,让他不能败下阵来。
“所以现在,我有没有资格进门?”
闫北继续追问,近得可以嗅到巩文星发丝的清香,这是让他眷恋的气息。
“让你的人先在外面等着,你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好好和你谈。
”
巩文星利落转身,逃似得快步离开。
闫北紧跟他的步伐,刚走进熟悉的办公室,他就自顾在沙发落座。
环视整间屋子,这里的摆设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巩文星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单独和闫北共处一室,他居然有点紧张。
所以声音有点不受控制地沙哑:“闫北,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为什么给我的病院投资?”
“巩院长,我现在是病院的投资人。
你连一杯热茶都不倒,还怎么谈事情?”
闫北故意岔开话题,巩文星却不想绕弯子。
于是,巩文星提出另一种可能:“你知道我只有这件病院了,还要投资我的病院,难道想把我扫地出门,逼我离开?”
闫北被他的假设逗笑了,立马摇头说道:“不,我只是负责出钱,病院还是由你来经营。
”
“如果你想靠投资精神病院赚钱,那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从病人身上是赚不到钱的,说不准还会赔钱。
”
“无所谓,我要的也不是钱。
”
“那你要什么?”
闫北目光炯炯地看着巩文星,只回答了一个字。
“你。
”
一个字就让巩文星的脸唰地红了,牙齿和舌头就像在嘴里打架:“你,不是,你怎么……闫北,你是不是还不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