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遗精,也是和巩文星躺在一张床上。
闫北成年的晚上,巩文星带着他去镇上的烧烤店吃了一桌全肉的烧烤,还喝了人生中第一瓶啤酒。
晚上就一起开了房间,在招待所睡下了。
於棪
闫北记得那是一间很便宜,很老旧的招待所,却有一张铺着松软白色被子的,大大的双人床。
酒精的微醺状态下,闫北做了一个春梦,而梦中做爱的对象,居然是巩文星。
春梦太真实了,他在睡梦中抱住巩文星,肌肤相亲的触感也是真实的。
他莽撞地用腰胯顶蹭巩文星的后腰,巩文星被他弄醒,听到身后传来的阵阵喘息。
闫北紧闭双眼,嘴巴急促地吐着热气儿,梦里的他在巩文星的身上驰骋,就快高潮了。
“呃嗯,唔……哥……”
“小北,嗯?你……你在做,做什么?”
“哥……你,好棒……”
闫北半梦半醒,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春梦还是现实,双手箍紧了巩文星的腰,在他的背后加速蹭顶。
巩文星发现了闫北在做春梦,可是这样尴尬的状况,不好贸然叫醒闫北,只能捂住嘴巴,装作睡着。
顶撞的速度快了,巩文星能真实地感觉到闫北的勃起在自己的后腰压蹭,一阵身颤,闫北咬牙闷哼,心满意足。
梦里的他射在巩文星的身上,现实中的他,内裤湿了一片。
巩文星尴尬地掀开被子,想悄悄从闫北怀里挪出去。
闫北瞬间惊醒,伸手摸到自己内裤的湿透,瞬间无地自容。
“那个……我,文,文星哥,我刚刚是不是,抱你了?”
巩文星故作轻松地微笑起来,伸手摸摸闫北的头发,安慰道:“我们小北真的长大了,都会做春梦了。
哈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暗恋的女同学了?”
他的玩笑并没有缓解此刻的尴尬,闫北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招待所的玻璃窗是透明的,窗外红蓝相间的霓虹灯的光透进房间,安静的房间里充满暧昧的氛围。
巩文星从被子里挣出来,背对着闫北问:“要不要我帮你把内裤洗了晾起来?不然,你明早可就没有内裤穿了。
”
“不,不用你帮我洗。
”
闫北的双手抓着被子,将隐约透着消毒水味道的硬白布被子抓得皱巴巴。
“哟,小朋友还害羞了,从小到大,你哪条内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