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靠近一步他就打算报警了。
你立刻举起双手,低声下气地示意你并不打算伤害他。
在你打算失望而归的时候,安东尼叫住了你,他怀疑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开车。
他一定要你找个朋友过来接你回家。
你打电话给亚当,用近乎央求的语气让他来接你。
之后,安东尼请你进门,给你接了一杯热咖啡。
杯子递给你的时候,他避开了你的指尖。
“我知道我让你喘不过气了。
我本可以成为一个更好的男朋友、一个更好的兄弟和一个更好的儿子。
可是我没有。
”你这么说。
安东尼静静回望着你,就像你们第一次遇见对方时那样看着你。
“你们对我的爱成了我摧毁你们的武器,所以你们争先恐后的想要离开我。
我是一个大麻烦,一个疯子,一个病人。
这我自己都知道。
”你是大麻烦,是疯子,是病人。
亚当接你回家的路上,你忽然问他得艾滋病是什么样的感觉。
亚当说,每一天都像在和死神调情。
分居对于挽救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毫无用途,你能感觉得到你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鉴于你不佳甚至有攻击性的精神状态,安东尼甚至没有邀请你去参加他的生日家庭聚会。
安东尼生日那一天对你而言简直是个折磨,你暴躁得简直不像话。
你给自己煎了小牛排,吃的过程中槽牙被碎肉阻塞,在翻找牙线的时候你才发现没有安东尼的公寓寂如坟墓。
你打电话给安东尼,语气不善,你说:“该死的,牙线被你放到哪了?”
另一边本以为会得到你生日祝福的安东尼沉默了几秒挂掉了电话。
过了几个小时,安东尼将生日聚会上的合影一一发给你,其中包括一张他和另一个肌肉男的合影。
这是安东尼对你影响他吹生日蜡烛和吃生日蛋糕心情的报复方式。
你回短信提醒他你们还不算是正式分手,如果他和那个男人睡过的话,你必定会打得那个男人满地找牙。
而安东尼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