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拷在床柱上剧组的道具?
付关山单腿跪在他身旁,用手掰过他的头,俯身靠近。
“好了,”他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垂,“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把文件藏在哪?”
孟初张了张嘴,大脑一片空白。
要演戏怎么不提前告诉他?他不会即兴演出!
付关山慢慢抬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表情有些阴森,完全不像刚才那个热情开朗的爱人。
“既然你不说,”他慢慢把领带扯下来,“那我只能想办法让你开口了。
”
认真的吗?!欺负他没有表演经验?!
窗帘一直拢着,感觉不到天光的流逝。
等付关山终于找出手铐的钥匙,窗外已是一片黑暗。
刚刚还凶得要死的人,现在正心疼地揉着孟初的胳膊:“酸不酸?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孟初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红痕,没收回来酸半天了,按两下是挺舒服的。
“我错了,”付关山信誓旦旦地说,“以后绝对不拷你了。
”
孟初没感情地“哦”了一声。
“下次你来审我,”付关山的眼神清澈又纯真,“我保证坚持不招认。
”
孟初想翻白眼,但是没力气,把头歪在枕头上,不理他了。
他移开目光,付关山就伸头凑过来,烦人得很。
“我明天上午有排戏,”付关山说,“你在宾馆休息一会儿,我下午来接你,我们出去走走……或者在房间里待着也行。
”
孟初睁大了眼睛。
不行!他现在不喜欢封闭空间了!
“你不带我去片场逛逛吗?”他说,“我以为你会在所有人面前宣告我来了。
”
“唉,”付关山说,“没有的东西才需要炫耀,现在用得着吗?”
孟初咬了咬嘴唇,无语地说:“那你就安静一会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坐起身,朝厕所跑,随即传来一阵干呕声。
付关山的心脏急速坠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