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第二个雕塑似的家伙。
“寇远洲。
”
“真稀奇啊。
今天不用带孩子?”他问那个转着杯子闻酒的人。
光线暗昧,环境幽雅。
排列整齐的酒杯反出锃亮雪白的光,音乐闲闲地缓慢流淌着,空气中酒精和香水交织的冷香流动漂浮。
寇远洲喝一口酒,才道:“带啊。
这不正在带着儿子呢么。
”
谢迁:“滚。
你才儿子。
”又道:“大哥,你来酒吧真是来喝酒的?”
寇远洲一手支着脸,无聊地看着冰块在金黄透亮的酒液里轻晃。
手腕上的一枚RM也在酒吧的氛围顶灯下反射出昂贵的金属光芒。
因为要来酒吧,原先的手串就收起来了。
谢迁问他:“难得出来玩一次,就是为了出来喝闷酒的?”
“干嘛,想见你还不乐意啊?”
话音未落谢迁就开始大声嘘他。
寇远洲嫌丢人:“闭嘴行吗?”
谢迁直接伸手勾他脖子,熟练用肘锁喉:“快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
寇远洲被他勒得笑出声,才道:“他不能喝酒。
”
谢迁一挑眉。
“吵架?”
“你想说什么?”
谢迁无情收紧铁血手臂:“别转移话题。
你今天出来一小时了,乔沅竟然一个电话一条消息都没给你。
这对吗?对吗??嗯???”
什么都逃不过他这双眼睛。
他们玩得好的一圈人谁不知道寇远洲这厮出了名的聚会早退惯犯。
多亏了他,每次玩谁先被查岗谁买单的游戏也变得没劲透顶。
因为没有悬念,永远寇远洲输了负责买单。
就这么说,只要有乔沅在,他就能杀死比赛。
终于,寇远洲在他的死缠烂打步步紧逼之下终于不堪其扰,又或许是他实在嫌丢人,边笑边躲,说:“饶了我吧。
我今天就是出来躲一躲的。
”
谢迁这才松开手臂,放开了他。
这才对嘛。
早说是出来躲的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