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把干干的粉末塞进他嘴里。
他呛得极难受,挣扎着摇头。
可头发被人死死揪住,嘴被狠狠掰开,有人继续往里灌。
****!他脑中一个激灵,猛烈的咳嗽。
可那干巴巴的粉末几乎要塞满他的喉咙和鼻腔……
他们要让他吸毒过量而死!
他的呼吸越发艰难。
在他以为即将窒息的时候,下巴一松,他的身躯软软滑到在地。
之后,再没有任何响动。
一片望不到边际的黑暗里,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筷感,从身体深处伸上来。
他的全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那感觉仿佛有无数只手,温柔的抚摸他的全身;又像是纵横伐挞在女人香嫩的娇躯上,感觉却要强烈数倍。
他看到了慕善,看到她赤/裸着缠着自己的,娇躯猛烈的律/动着,仿佛要将他榨干。
他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他几乎能感觉到身体各处血脉一跳一跳的声音。
他的身体他的头,一下下痉挛着撞击着冷硬的地面。
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嘭!”他听到一声巨响,闭着眼,只感觉到视野背景数道光线大亮。
“有人!好像是丁珩!”什么人高喊了一句,“这是……******!他还有呼吸!”
他想说话睁眼,可发不出半点声音,转眼陷入更加幽深的黑暗中。
丁珩再次醒来时,睁眼只见周围的一切白得渗人天花板、屋顶、床单。
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在空气中。
舅舅温敝珍坐在病床对面的长椅上,见他苏醒,连忙起身快步走过来,握住他的手。
“舅舅……”他声音极度沙哑。
“什么都不必说,你不会有事。
”数日之间,这个不到五十的副市长似乎苍老许多。
他盯着丁珩,神色凝重,“把那天发生的事,仔仔细细告诉我一遍。
”
两天后,温敝珍再次来到丁珩的病房。
“……枪上有你的指纹,现场只有你一个人的脚印。
你说的时间证人慕善又失踪。
不过没关系,这个案子疑点重重,你的杀人动机不充分,那个医生也失踪了。
我已经安排好你那边出一个人顶罪,就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