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依稀记起昏迷时的情形,保镖瞬间毙命的血腥惨状,仿佛就在眼前。
毫无疑问她被蕈劫持了。
唯一令她安慰的,是身体并没有***后的潮湿酥软的感觉。
只是……她现在哪里?
她下了床,没有鞋,只能赤足踩在磨得老旧光亮的木地板上。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位头发花白、身材瘦小、皮肤黝黑的老妇人,沿着木梯走上来。
她穿这条紫红色的纱笼,看到慕善,双手合十,声音低柔:
“萨瓦迪卡。
”
这句慕善明白,也双手合十答“你好。
”老妇人走到她面前,微笑着又说了几句什么。
只是慕善完全听不懂了。
她拉起慕善的手,慕善条件反射一挣。
她轻轻摇摇头,松开手,自己走进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又走了出来。
她一只手拿着个藏青色瓷杯,里面盛满了水;另一只手拖着个盘子,上面是半盘米饭、几块鸡肉,浇满红红黄黄的辣椒酱,点缀着几片罗勒叶。
慕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腹中饥饿难当,说了句谢谢,接过就狼吞虎咽。
等她吃完,老妇人收拾了杯碗,指了指门外一个方向:“蕈。
”
慕善一僵,老妇人怕她不懂,又重复这个发音:“蕈。
”
慕善点点头,老妇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对于蕈的身份,慕善已有七八成把握他一定是杀手。
一个富商,甚至普通****,不会有那么夸张的身手。
如果她现在身在泰国,蕈又说陈北尧挡了路不难推测,一定是因为毒品。
这里极有可能是世界毒品源地金三角。
妇人指的方向在屋子正前方,慕善下了木梯,沿着房前大片空地走过去。
两旁都是丛林,高大的树木和杂乱的野草,像一堵严实的绿色屏障。
太阳慢慢在天空露脸,将脚下的砂土地面也炙烤得温热起来。
前方有一条窄窄的小路通向远方山谷,小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