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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尧想要你的命,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可转念一想,立刻明白,只怕陈北尧是误会了自己被蕈欺侮。
虽然蕈很可恶,但是陈北尧好不容易与金三角势力握手言和,如果因为这个蕈大动干戈,太不值得。
蕈察言观色,忽然笑出声:“我最不喜欢被人威胁。
陈北尧想我死,我就来杀他最心爱的女人。
”
这话说得阴冷有力,慕善心头微惊,却又想:他杀人一向干脆,要是想杀我,一进来就会动手。
怎么会扯这么多废话?那他到底是想干什么?这人从认识第一天开始,就让人看不透。
“你还真不怕?”蕈有点好笑的盯着她。
其实他今天来,倒真不是想杀她。
陈北尧虽然要置他于死地,但也是他劫走慕善在先。
他想,要是自己的女人被人带走,杀对方一千遍都不足惜,所以也就不生气了。
而且他也不会因为误会冲突,坏了将军的大事。
只是心头有气,就想着来找慕善,怎么给陈北尧点教训。
他这人无法无天,原本真的怀着把慕善办了的念头。
但看她中枪卧在床上,哪里还有兴致?况且看到她,想起自己筹谋十年,也不敢杀首领,却被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一枪杀了,以往对她的花瓶死板的印象反而改观,觉得她骨子里跟自己很像,觉得很难得。
不过他面上却不露分毫,站起来,逐渐靠近床边:“你喜欢什么姿势?”
慕善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做/爱啊。
”他开始脱衬衣,“陈北尧还有半个小时到,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当成强jian。
”
他语气轻佻,神色认真。
慕善一直觉得他性格乖张,现在真的有点怕了。
心想就算保镖冲进来打不过他,但毕竟人多势众,也不至于被他杀了吧。
他难道真的要大开杀戒?
“你再动我就叫保镖。
”慕善沉着道。
蕈把衬衣往沙发上一丢,露出麦色结实的胸膛臂膀,指了指:“来,咬一口。
”
慕善大敌当前,却有点哭笑不得。
觉得这个蕈怎么像个孩子,又有点疯癫。
可看着充满男性气息的修韧肩膀,肌肉匀称有力,她怎么肯咬?
“你不咬我咬了。
”他像头高大的豹子,忽然探手抓住她的脖子。
速度之快,慕善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觉得喉咙一紧。
他分开腿骑在床上,身子抬起,倒是没压到她。
他的眸中原本写满戏谑,可在近距离盯着她后,忽然没了笑意,眼神有些暗。
“你还是很漂亮的。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