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他单手搂着她,拿手机点完外卖,两人就这么一直抱着,她不说,他也什么都不问。
半小时后门铃响,他才轻声说:“下来好不好?我拿外卖。
”
她摇头,侧脸蹭着他的颈窝,带着哽音,软软的,怯怯的向他撒娇,“不要。
”
他无奈的笑,单手抱起她走去门口,拿完外卖回来搁茶几上,她还是挂在他身上,他只能轻声哄:“先吃饭,嗯?”
倪醉点头,“手疼。
”
太软了,他毫无办法,将她安置在左膝上,喂她吃完饭,带她走去浴室,将浴缸放满水,给她脱下衣服,帮她洗澡,掌心抚摸过身上每一片柔软的肌肤。
倪醉躺在浴缸里,觉得痒,低低的笑出声,玩心大起,稍微直起上半身,伸手摸他身下,装出一副天真无辜样,眨着眼,一双瞳仁晶亮泛光,“好硬。
”
祈言被她气笑,“硬不硬你还不清楚?”
她捧着水往他身上浇,水花四溅,他浑身湿透,握住她右手手腕,微蹙眉,板起脸来教训,“不能碰水。
”
倪醉继续跟他闹,“要不要一起洗?”
祈言忍不住嘴角上扬,扶住她后脑,低下头含住她柔软鲜嫩的双唇,舌尖探出来,轻轻地舔,吻到呼吸渐乱,他不自觉想占有她,填满她,迷乱中揉着她墨黑色柔软长发,愈吻愈烈,重重的辗转,情爱催生缠绵,不可控,想要她,却因担心她此刻状态太差,于是克制住,退开,额头低住她的,喘息着说:“听话,先洗澡。
”
倪醉瘪嘴,却也乖乖躺回浴缸,任由他双手在身上游走。
艰难的洗完澡,祈言将她抱上床,调好空调温度,转过身要往浴室走,她拉住他衣角,惶恐他离开半步。
他无奈,脱掉已然半湿的衣物,等他上床,倪醉便似藤蔓一样缠上去,紧紧抱住他,脑袋趴在他胸口上,腿搭在他的腰上,让他一动不能动,许久,她整个人被安全感填满,轻声开口倾诉:“我好想有人能爱我,能陪着我,为什么生下我又不管我?刚去墨尔本那年,因为不喜欢讲话,被人孤立,被人欺负,我忍,他们就越来越过分,我每天晚上都哭,哭到浑身发抖,没人在意我。
”
“我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什么都用心去学,想着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会去看看我,可是没有,我再如何乖,他们根本不会在意,到后来,我明白了,不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