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这村子诡异非常,若他的企图叫人识破,不知会用上什么手段,吞服毒药反而少受许多折磨。
”
“所以这毒药是他为了自己准备的?”
“只是我的猜测,”梁夜道,“不过若我猜的不错,他又从何得知村中有这些危险?他对村子的了解一定比他说的更深,或许他与这村子有别的渊源。
”
海潮越想越糊涂,脑海中一片混沌,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先去睡吧,”梁夜道,“睡醒了再查。
”
海潮向房门看了一眼:“你先去吧,我再等会儿。
陆姊姊昨晚又是剖尸又是吐的,好不容易睡会儿,省得吵醒她。
”
梁夜微微蹙了蹙眉,却不走:“我也不困。
”
海潮也不劝他,自顾自套上鞋,汲了桶水洗了手,又往脸上扑了点水,冰凉的井水激得她清醒了些。
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从她脑海中浮了出来:“对了,我总觉得这些死掉的人,除了大觋之外,好像都和夏眠有点关联。
”
她掰着手指道:“第一个石十七,常常跟着夏眠,第二个是他阿娘,接着是石四一,夏眠寄养到别家之前,好像是他在照顾,接着是夏绢一家……或多或少都和夏眠有点关联,只有大觋看不出什么。
”
“大觋也不能说与她无关,”梁夜道,“阴蚕祭是在两姊妹间选出蚕花娘娘,大觋恰巧死在阴蚕祭之前……”
“等等,”海潮惊诧道,“大觋是在阴蚕祭之后才死的,阴蚕祭他来了呀!”
“你怎么肯定那是本人?”
“还能是谁……”海潮说到一半,忽然想起阴蚕祭上大觋的确有些反常,她记得他佝偻着脊背,袍子拖在地上,身形与第一回看见时不太一样。
“那人穿着宽大的黑袍,戴着黄金面具,”梁夜道,“我在房顶虽看不清模样,但听得见他的声音。
”
“你能听出他的声音和之前不一样?我听着似乎差不多呀……”
梁夜摇摇头:“隔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