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一,触感便不同,有时轻得像搔痒,有时微刺。
因为力道徐缓,每道抚触都带来适意。
而他的唇含住她吸啜,起先有些凶,她呼吸喘促,便扭头闪躲,旋即又叫他追上堵个正着。
但这回他的攻势松缓,变得轻柔,裴花朝感受到这番变化便也依顺了,乖乖由他吮着。
两人赤身挨贴着,呼吸相闻,唇瓣相濡,偶尔纠缠出暧昧的啵啾声响。
那样的亲密彷佛成了彼此共有的秘密,让人心房莫名发软。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热了起来,并非发烧那种热,而是像渴望着什么,以致于浑身血液燎烧。
“唔……唔……”裴花朝听到自己在东阳擎海唇下哼哼。
一定是酒劲上来的缘故,自己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她迷糊推想。
身子也好奇怪,她不安扭动身子,越是让东阳擎海摸摸弄弄,她下身那不可告人的地方便由里到外在收缩,似有水液流了出来,潮润腿心。
随着那神秘的收缩,先前教人轻咬乳房时的酥麻再度泛起,轻轻齧咬她花径深处。
她微张樱唇喘了起来,东阳擎海趁机由她微开的牙关挤入舌尖,与她丁香小舌相触。
其实不过彼此舌肉轻轻相抵,不知怎地,裴花朝像触了电,下体深处那一阵阵的酥麻骤然放大,既刺激又快活。
“唔!”她身子一软,按住东阳擎海肩膀倚向人怀里,腿心又一阵分明湿意。
她正惶惑,身子一晃,教东阳擘海放倒衾枕,双腿被大大分开。
女儿家紧要的秘境连同整副身子,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男人眼下。
“呀!”她惊得酒醒了些,慌忙遮捂下体,却教东阳擘海格开手。
东阳擎海坐在她双腿间,将手按上她腿心花缝,那过份的冒犯引起她下身花瓣到周身一阵颤栗,而他抬手时,指掌濡湿,沾染水光。
裴花朝本能觉得羞,纤纤十指摀牢脸不敢见人,在满目黑暗中,只听到东阳擎海那方卸下衣裤的窸窣声响。
“裴花朝,睁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