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陆续推出两字。
“郎君。
”
“郎君”,东阳擎海从前但觉这称谓平平无奇,直至此刻裴花朝娇柔唤来,那稀松平常的区区两字霎时像前所未闻,极之新奇,极之有份量,顺着耳朵直砸心湖,波涛荡漾。
“哈哈哈!”他乐得一立而起,将裴花朝由床上打横托抱,带着她连打几个转。
“哎……”裴花朝吃了一惊,而后见东阳擎海欢悦大笑,也跟着娇靥绽笑。
叱咤沙场的羲王这般孩气,是外人绝看不到的形相。
“花儿,从今以后,你是我媳妇、娘子、细君、老婆、内当家……”东阳擎海笑眉笑眼,将俗世对于妻子的称谓向裴花朝一一唤来。
听丈夫叫一声,裴花朝便应一声,人教他抱在空中,心却浸在蜜罐里,说不尽那温馨甘甜。
当东阳擎海低头亲吻她,她顺随地迎上,彼此纠缠。
一零三:春宵一刻值千金
东阳擎海年轻血旺,对裴花朝又极心爱,挨着她身子便轻易动火。
两人重逢后,他考虑裴花朝顾忌生子名份,与她耳鬓厮磨不动真格,仅仅裸身摩蹭纾解爱欲。
近来受伤养病,他这点干瘾也过不得了,好容易捱到这夜洞房,身体大安,名正言顺,总算可以百无禁忌。
此刻他亲了裴花朝几下,脐下三寸已然赤铁般灼硬。
他抱着裴花朝坐回床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解她亵衣。
衣襟开处,他的娇人露出一片酥胸,欺霜赛雪,两团浑圆不大不小,柔软挺拔,乳尖茱萸娇艳艳。
东阳擎海久违这等香艳光景,当下目不转睛,喉头上下滑动。
裴花朝桃脸晕红,轻轻推了他一把。
“你……又不是头一遭……”
“几遭都一样。
”东阳擎海捧住她面颊,“你这人,我观之不足。
”
裴花朝暗叹他用词斯文,大有进益。
东阳擎海接着道:“操之不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