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定舟越是挣扎他越是好奇,把绵软弹滑的乳肉几乎塞了大半进自己嘴里,唾液浸湿了光滑紧致的皮肤,留下鲜艳的红痕。
双手也毫不停歇挤弄着,企图把这团软肉榨干,牙齿啃咬着细嫩的乳孔和周围艳红的乳晕,时不时嗦上两口,直把人逼得腿软发颤。
“不许!”陆定舟忽然猛地把人推开,他惊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受他控制的事情发生了,但显然,他的动作太慢了,一道乳黄色的液体从肿胀的乳尖喷出,溅到整个病床上,连那盘苹果也未曾幸免。
埃尔曼无辜地舔了舔嘴边的奶液,“甜的,”他冲陆定舟乖巧一笑,“再把另一边吸出来好不好?”
第18章番外二这可是你自找的(大肚指奸)
自那天把陆定舟摁在床上叼奶叼了个爽后,埃尔曼彻底不掩饰了被老婆喂水果哪有直接吃老婆来的快活,整日里留恋奶香无法自拔。
可不等他捏着两团肥乳玩弄几日,迟来的妊娠反应就把陆定舟折磨地瘦了好几斤,脸白的不像话,人脾气也大了不少,在埃尔曼撒娇要吃剥好的橘子时,把橘子皮全甩在埃尔曼那张俊脸上。
埃尔曼也不敢再申辩,默默地把橘子皮从脸上扯下来,屁颠屁颠地把橘子喂进了陆定舟嘴里,从那天开始,他的病便不治而愈了。
没了绷带的保驾护航,陆定舟看埃尔曼就更不爽了,嫌他人太瘦脸太白,呼吸声太吵,信息素太腻,总之是哪哪不满意,十分后悔自己轻易就被人撬开了生殖腔。
埃尔曼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人太瘦就多练,脸太白就抹黑,除了不能不呼吸,连平时最厌恶的香水都开始往身上喷,力度填补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带来的错误。
“错误?说谁是错误?你才是错误!”
陆定舟把枕头丢到埃尔曼身上,孕期带来的激素变化柔和了脸部线条,原本利落简洁的下颌线都覆上一层薄薄的软肉,连锋利的眉眼都被放松的神态软化。
如今愤怒地瞪着人,并不那么吓人,却让埃尔曼心头一紧,他连忙求饶,“说错了,我才是错误,你别生气。
”
“要不是有这个错误救你,你早死八百年了,”陆定舟横眉竖眼,越看眼前这个东西越不顺眼,“滚到隔壁睡去,喷的什么东西,臭死了!”
埃尔曼直呼冤枉,“这可是你一个个闻了之后给我挑的香水,怎么这会自己嫌臭?”竟是和孕夫讲起了道理。
“滚滚滚!”陆定舟恼怒地把床上仅剩的另一个枕头也甩了出去,动作一时过猛,小腿处肌肉忽地一痛,瞬间麻了半个身子。
埃尔曼接住枕头,一见他蹙眉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把枕头垫到人腰后,帮忙揉起了小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