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寺庙,还是给自己积点德吧。
”
张玠亦是冷眼望向摄政王,他对沈嗣未有半点敬重,也不怕他:“王爷说得对,来这个地方确实都该行善积德。
”
躲在沈嗣身后的阮明姝听了不高兴,一激就被他激出来了,忍不住探出小脑袋,气焰嚣张质问他:“你这话是何意?你是不是指桑骂槐!?”
张玠眼神黏在她的脸上,这么多天没见着她,心里想的厉害,望着她娇嫩的小脸,心情愉悦了几分,“明姝妹妹,我哪里敢骂你。
”
阮明姝没和他计较,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她问:“那你今天来护国寺是求什么的?”
张玠以前从不来寺庙。
张家出事那会儿,他母亲日日跪在佛堂前都没用。
张玠笑了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
阮明姝很容易就被他吊了胃口:“什么事?”
张玠神神秘秘:“你走过来,我就和你说。
”
阮明姝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过去。
”
走过去就会被他掐脸。
沈嗣又不是纸糊的死人,每次吃醋就发疯,搞得她就很不好受,膝盖疼喉咙也痛,腿都动不了张不开。
张玠深深望着她的眼睛:“真不过来?”
阮明姝下意识攥住了沈嗣的袖口,连忙摇摇头:“不过去。
”
张玠说:“那就算了。
”
他并未多留,而是跟着领路的小僧去了佛堂。
这间院子里供奉着一尊大佛,平日特意锁上院门,非富即贵者不得入内。
张玠看见了主持,将怀里仔仔细细包起来的这对东珠软镯拿了出来,轻轻搁在案桌上,“这是她的东西,烦请师傅做个法,我想锁住她。
”
他就是阴魂不散。
僧人擅长做法。
可这般要求,他们从前闻所未闻。
先前这位张大人是提着刀进了寺庙,主持被他逼的没有办法,执念已经成劫,划都划不掉。
阮明姝没想到离开护国寺的时候,还能那么不走运的碰上张玠。
不过这会儿张玠的脸色比早晨好看多了,腕上多了一串佛珠,他的手好看,戴着佛珠看起来更好看。
张玠甚至对她笑了笑,狡猾的双眸弯起浅浅的弧度,“明姝妹妹要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