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我的光明。
”青年長得很高,足有一米八八,高了御江瀾半顆頭,他擁抱住渾身僵硬的御江瀾,把臉埋在了御江瀾的頸側,憐愛地呢喃,“我終於找到你了。
”
御江瀾第一直覺是被強盜闖門,第二直覺是遇到了瘋子。
他不知從哪生出力氣,猛地掙開青年的懷抱,喉結滾了滾,像受驚嚇的炸毛的貓往後退開:“我、我不是你的光明。
”他握緊拳頭,威嚇道,“請你立刻離開,否則我現在就報警!”
豈料青年卻摀著臉發出一陣令他毛骨悚然的笑聲,笑完之後青年又變臉似地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看得御江瀾頭皮發麻。
青年:“對不起呀,瀾瀾,我太激動,嚇到你了吧。
”
御江瀾一愣:“你為什麼......”
青年莞爾一笑:“我的名字是御無傷,現帝國研究院院長。
”他握住御江瀾的雙臂,力量出奇地大,將御江瀾的衣服都抓皺了,臉上的表情卻很溫柔,“我是你的母親,也是你的父親。
”
御江瀾還未從這爆炸般的信息反應過來,只覺頸子傳來一陣刺痛,御無傷將一劑針管插在了他的頸項上,針管內的所有液體全都被注射進了御江瀾的體內。
藥效發揮得很快,御江瀾不過片刻就感覺頭暈目眩,整個人摔進了御無傷的懷抱中,動彈不得。
“你究竟是......”御江瀾在昏過去前,緊抓著御無傷的衣領不放。
御無傷卻只是溫柔地闔上御江瀾的眼睛,像個慈愛的母親那般道:“乖孩子,睡吧。
”
御江瀾暈了過去。
雖然沈清澤名面上是某間公司的總裁,但那間公司有一半是個空殼公司,是御江澈專門用來洗錢的,另一半則是白梟的總部。
公司位在某棟高樓大廈中不起眼的十幾層樓中,了四層,下三層是御江澈的員工們上班的地方,上一層則是沈清澤跟白梟成員們活動的場合。
沈清澤進入了上一層,上一層被布置得很溫馨,居家風,踏進門後就會聞到一股心曠神怡的清香,渾然不像是一幫犯罪集團的集合場所。
白梟的成員約莫十來人左右,男女各半,各個都是死刑犯,有的已經被社會性死亡,無事一身輕,有的是逃獄的危險人物,被王政府下令可以就地擊斃。
沈清澤的副手陳子宇就是那個被下令原地擊殺的其中一人,見沈清澤坐到了辦公桌前,陳子宇抱著一疊資料湊上前:“首領,這是那位交派給我們的任務名單。
”
陳子宇年方三十,外型光鮮亮麗,是英俊的那一型,笑起來能擄獲一堆少女芳心,包括但不限於他不怕死地走在街上乃至麥當當、咖啡廳的時候都被小姑娘要聯繫方式,這件事在白梟內部傳開後,同為在逃死刑犯的雪莉就開始用一種看羅(變)莉(態)控的眼神看陳子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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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的年紀是跟沈清澤最相近的,長沈清澤三歲,現年二十五,但她在十六歲那年就幹下了轟動全帝國的血色婚禮案,是個不容小覷的大人物。
雖然沈清澤年紀很輕,不過二十出頭,但白梟中迄今為止沒有人敢不服他的統治,不服他的人都被他親手殺死了,如今留下的都是死忠與精銳。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