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人跡罕至,荒郊野嶺,手無寸鐵的王傅川又能逃到哪去?御江瀾跟原罪都下了車。
御江瀾瞥了原罪一眼,原罪臉上的笑容是會讓人不寒而慄的笑,透著野貓虐殺老鼠的殘忍。
御江瀾不像原罪嗜殺,也沒有他那種虐殺的僻好,他只想快點完事回家睡覺,御江瀾看著王傅川踉蹌逃離的背影掏出槍,正欲扣下扳機,一發不知從何而來的子彈貫穿了王傅川的太陽穴。
王傅川的腦袋噴濺出大量鮮血,受到衝擊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面色永遠定格在死前的恐懼上。
御江瀾面色驟變,原罪挖出放在後座的步槍,這裡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別人。
御江瀾還來不及多想,下一發子彈破空而來,冷酷無情地射穿了他的左肩膀。
御江瀾摀住血流如注的左肩,頓時感到一陣暈眩,很疼。
原罪嘖了一聲,本來以為只是個單純的暗殺任務,沒想到會這麼麻煩,招惹到里世界那群瘋子,不,確切而言,那群瘋子一開始就是衝著御江瀾來的。
原罪環顧四週,如果沒意外的話,里世界那幫人早就在這裡布置好了幾個狙擊手,該死的內鬼。
原罪拋下步槍,舉起雙手投降。
果不其然有好幾個紅點在他跟御江瀾身上打轉,憑原罪的實力是不怕這些槍械的,但他身邊還有個崽子,他不能讓御江瀾受到更多傷害。
緊接著幾輛車闖入了他們的視線中,在御江瀾的注視下,沈清澤優雅地走下車,朝御江瀾展開一個擁抱的姿勢,鬼魅般地笑著。
“江瀾,我來接你回家啦。
”
宛若惡鬼羅剎。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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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LAY的一环
“我以為我上次已經跟你得很清楚了。
”御江瀾摀著血流不止的左肩,淡聲,“看來某人還是執迷不悟。
”
沈清澤托著臉頰:“奇怪,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呢。
”遂又綻開笑顏,“江瀾,跟我回家,我就不殺原罪怎麼樣?”
“能別把我當成PLAY的一環嗎?”原罪笑得游刃有餘,實際上已經大腦風暴,思考了數十種帶御江瀾逃脫的方法,但無一例外,勢單力薄的他們今天注定無法安全脫身,“就憑你們要殺我,還太嫩了。
”
原罪話音方落,一發子彈射向他的眉心,原罪在剎那間移動身軀,輕鬆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沈清澤眨眨眼,按下耳麥,示意埋伏的狙擊手們先別有所動作,原罪果然很麻煩,沈清澤最討厭麻煩的東西了,那會妨礙他與御江瀾相親相愛。
御江瀾感覺腦袋一陣暈眩,再回神時他已經單膝跪地,失血過多讓他逐漸喪失思考與移動的能力。
他聽見有腳步聲在朝自己靠近,但他動彈不得,那發子彈裡參有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