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離開。
”
“就算放你離開,里世界跟研究院還是敵對狀態。
”御江澈笑容和藹可親,卻讓御江瀾無端感到悚然,“所以你留在這裡,不會對局勢造成任何影響。
”
御江瀾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這麼執著將他綁在身邊:“昨晚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呢?”
“你是原罪嗎?”御江澈,“放心,我的線人跟我,他深夜就平安回到研究院了。
”
御江瀾臉色微變:“為什麼你會知道他叫原罪。
”近神者的身分是研究院的最高機密,難道里世界的觸手已經完全深入到研究院內部了嗎?
御江澈還是在笑:“這是秘密喔,阿瀾,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留在御家的待遇不會比留在研究院差。
”
“我可是研究院的近神者,我憑什麼留下來。
”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
”
那種熟悉的心梗感覺又湧了上來,御江瀾咬牙切齒地問:“如果我不答應,你打算像沈清澤一樣監禁我嗎?”
“監禁?那種事情我才捨不得對你做呢。
”御江澈話音未落,便旋過半邊身子朝沈清澤開槍,子彈精準地射穿了沈清澤的左肩膀,鮮血頓時染紅了沈清澤的半邊白襯衫,像無數紅花大綻放。
沈清澤摀著血流如注的傷口,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喂、你做什麼!?”御江瀾大驚失色,“他是你的家人吧?”
御江澈慢條斯理地收起槍,回過身來,面帶微笑道:“但他讓人打傷你的左肩,我讓他還回來不是很正常嗎?”他頓了頓,又和善地問,宛若親切的兄長,“阿瀾,肩膀還疼嗎?”
又一個神經病。
御江瀾神經緊繃,沈清澤再不濟也是他的雙胞胎哥哥:“你先讓他去止血包紮,否則我拒絕跟你交談。
”
“好吧。
”御江澈聳聳肩,淡聲命令,“這邊交給我,你們兩個先下去,我會跟阿瀾好好談談的。
”
“是。
”
“是~”
沈清澤懶懶應道,臨去前對上御江瀾的視線,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笑意盈盈地跟御江瀾揮了揮手。
房門闔上的同時,沈清澤被射穿的肩膀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