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头,扯唇上下打量着柏月的模样,看样子就是乖学生,长的也蛮清秀的,寸头也显得整个人青涩的很。
打量完毕,徐碎光收回视线。
“来了就替我顶顶,就说不舒服在厕所。
”她实在是学不进去,上课犯困,睡着了还要挨骂,不如出去逛逛,去哪都好,回来挨骂也无所谓。
“好。
”
正在整理书本的徐碎光挑眉看了眼柏月,又轻笑了下,又不信他的认真。
事实就是晚自习还没逃走,就被保卫科的人抓住,然后被顶罪了,被罚了写检讨,这个检讨真的是写写写写写写到厌倦。
偷偷看着手机抄检讨,柏月突然问她,“你为什么要写,她们不写?”
徐碎光正在专心抄写的笔尖渐渐停下,低着头,目光渐渐向上,看向讲台上正在讲课的老师,她才留意到身后在偷偷打闹的小团体,她像个局外人。
轻笑,放下了笔,“嗯。
不写了。
”
柏月又把自己的笔记递给她,“老师下节课要周考,你抄抄。
”
“嗯。
”
她凭借着柏月的笔记,度过了高中三年。
下午两点的钟声被敲响,她如梦惊醒。
柏月捏捏她的手,她回神。
“老师不如我们边吃边聊,我定了饭店,好久没见您了,还是很想跟您再聚聚。
”
“这个点了都,”罗故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嗨呀,本来是能跟你们去吃,下午有个任课老师请假,我还得顶课呢,今天就不去了,
让你小子费心了,下次还有空给你打电话。
”
“老师一定要联系,不能再推脱了。
”
“好好好,你们走吧。
”
徐碎光向罗故鞠了一躬跟着柏月离开教师办公室。
此时学生已经回到教室,他们走过每个窗户,这里承载着回忆太多,徐碎光无比沉默,脸上也看不出表情。
“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走到靠近楼梯口的厕所,旁边还有清洁工立的“正在清洁”人字立牌,柏月捧起她的脸,迫使她低垂的目光看他。
“我原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