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这么说,杀人犯歪了歪头。
扒乙肆巴以柳酒柳三,他没有完全拉上冲锋衣的拉链,这一动把衣领扯开了些。
韶宁看不见他的长相,但她的目光擦过他因兴奋而泛红的脖颈,在颈窝靠近锁骨的位置,看见灰色的纹身。
它很小,约两厘米,好像是一串数字。
不对,比起纹身,她更倾向与这是印在皮肤上的编号。
有点像古代时候惩罚犯人的刺青。
韶宁想要看得更清楚,后者发现了她的意图,收紧了手指。
她被勒得喘不过气,忙闭上眼,“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禁锢着她的手松开,他的双臂绕过她,伸手解开韶宁手上的绳索。
“想活吗?”他问。
她和他贴得很近,脸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能看清黑色冲锋衣上的血点子。
韶宁微微别过脸,“想。
”
她的双手恢复灵活,杀人犯盯着揉着手腕的她,目光意味不明。
她手腕上印了一道鲜明的红痕。
电锯运作的声音灌入他耳中,他已经想象到电锯沿着这道红痕切下的画面。
用一只手换一条命,是个很划算的买卖。
不过韶宁是教师,哪只手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想到和她不多的相处,他有点犹豫。
或许说怜悯,也或许是他还没有动过‘指示’以外的人。
总之韶宁会错了意。
她泡在他的越来越浓的信息素里,眼睛又红了一圈。
杀人犯看见她的一双手撑在灰色的塑胶地板上,指尖距离电锯三十厘米。
再靠近一些,血液就会喷涌而出。
他呼吸乱了一瞬,分神片刻,韶宁凑得更近。
所以他顺势转头向着韶宁的方向,准备提出要求。
忽然下颌贴上一双柔软的唇瓣,像蝴蝶驻足,一触即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