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毁尸灭迹。
“陆璟,我的人马上就过来,如果你对我开枪,那我保证,今天你们兄弟两,还有岑年,都别想平安离开。
”
他扯起苍白的唇,但脸上的邪气依旧未减,如一头凶恶的狼,哪怕被这些人包围,他也毫不畏惧。
陆青渊低声道:“阿璟,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带走岑年,他还被注射了药剂,需要带去医院看一下。
”
他不想真的跟谭家发生冲突,到时候谁都不好过,不过谭鸿舟这个小混蛋确实欠教训,看来他私底下给的绊子还是太少了,才让对方还有机会出来蹦跶。
双方对峙着,而谭家的人也赶到了,谭家下属在看到谭鸿舟腿受伤,赶忙找来担架要带对方就医。
谭鸿舟心知这次没法将岑年掳走了,他恶狠狠看了眼又昏迷过去的青年,舔了舔嘴角。
这次是他轻视岑年了,但他不会就此放过对方,还敢想弄废他,他之后一定会让岑年后悔万分。
……
左旸确定了,岑年就是个倒霉蛋。
岑年最倒霉的,大概就是喜欢上陆璟,无条件的偏爱让他被陆璟随意对待,成为别人消遣的玩意。
当岑年想要挣脱这段混乱关系时,他偏偏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脱离,他又是个无权无势孤苦无依的孤儿,任谁都能欺负两下。
他在陆青渊那大致了解了下情况,给岑年检查身体时,发现对方下体有些撕裂,看样子是才被侵犯过,而身体里也被注射了镇定剂,一时半会很难清醒。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再次对岑年生出些同情来。
他要给岑年上药,所以又不可避免地要用手指给对方肠道抹药。
这是第二次,他虽是医生,对病人的身体做到一视同仁,但看着岑年红肿不堪的后穴,他眸色还是微微变化了些。
谭鸿舟这个神经病,他一开始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执着于去侵犯岑年,但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或许侵犯情敌的滋味太过刺激,让谭鸿舟这样得到什么都很容易的小少爷也不由有些着迷,而男人最容易被征服欲所控制,尤其是,强上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情敌,那得多令人激动。
不过陆璟和谭鸿舟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