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求饶的,只有穴口继续施加的吸吮力道。
被过度吮吸的雌穴似乎已麻得不受控制了,知然掉着眼泪,无力地歪着脑袋,极轻地喘着气。
他的大脑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敏感的雌穴好像又要高潮了,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地绷紧了身体,无法克制地瑟瑟发抖。
麻木而迟钝的感官传递着错误的信号。
小阴蒂被叼在口中玩弄,又热又麻,好像又有液体从下头那只肿逼里流出去,爽得他要升天了,又痛苦得他要下地狱。
知然的下身酸麻得厉害,小声地哭道:“真的喷不出来了……好酸啊……”
陆晏安亲了一口红肿的阴蒂,哑声说:“没关系,知然肯定还能喷的。
”
好像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
知然又掉下几滴眼泪,下唇被咬得发白。
他要疯掉了,十分钟怎么这么长?明明刚才的课间短得离谱,他还没被陆晏安玩到高潮就上课了,为什么现在的高潮却看不到尽头?
他头晕目眩,额头抵在隔板上,咬牙坚持着,秒针的每一次拨动,都仿佛需要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熬了多久,熟悉又陌生的临界感受很快又来了。
知然知道只要小腹和逼穴传来奇妙的微凉感受,他就要喷水了,像是管不住尿的小狗一样,失控地绞着甬道乱喷。
汗津津的肚皮轻轻颤动,知然淌着眼泪,下身一松
阴蒂下的小孔终于在主人混乱的意识中张开,淡色的液体从尿孔中渗出,被陆晏安张嘴接住,稳稳地吞进肚里。
一时间,不大的隔间里只能听见接连不断的吞咽声。
知然茫然地睁着眼睛。
他一开始是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
直到几息过后,他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次的感觉好像和潮吹不太一样。
潮吹是一股股的,急促又间断的快感,如同一朵朵在脑内炸开的烟花;现在却是酸麻又绵长的,仿佛深入骨髓的奇怪快乐,是碳酸饮料里连绵不绝的气泡。
吞咽声还在继续,有根温热的舌头抵住他的尿孔,似是鼓励地轻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