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如期而至,成功接手了送盛连玦回家的任务。
酒精麻痹了盛连玦的神经,他只是感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至于前面坐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已经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在盛家的院子里面停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但寂静得可怕。
稍微吹了一下深秋的微风之后,盛连玦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他刚下车就看见了,靠在车窗旁边的江澜。
“到了怎么不叫我?”
他随口问了一句,抬眼就看向了别墅的方向。
然而,让他失望了。
此刻的别墅已然是一片黑暗。
从前那一盏为他彻夜等候的灯,现在已经彻底熄灭了。
江澜没有注意到盛连玦落寞的神情,好几次欲言又止之后,这才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在谈判桌上喝多的,今天晚上是怎么了?总不会是为了江挽吧?”
回来的路上,盛连玦喊了一路的江晚,江澜实在没有办法不多心。
“江特助,这是我的私事,你操心过头了。
”
盛连玦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刚刚开口就堵死了江澜接下来想说的所有话。
他说话间甚至没有给江澜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回头就踱着步子朝着里面走去了。
大概这一刻的冷漠,让江澜感觉到了极致的不安。
她借着那股子冲动的劲儿,一下子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盛连玦。
“连玦,既然你们相处的这么痛苦,那你为什么不离婚?求求你了,跟她离婚吧,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已。
”
江澜很少有这么卑微的时候,可就算这样还是没能打动盛连玦。
在两个人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的那一刻,盛连玦就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伸手掰开了江澜的手指,留下了一句冷漠而又决绝的话。
“江特助,你要记得你的本分,更要记得你的本职工作,如果再有逾矩,你这个位置就可以换人了。
”
他说完不带丝毫留念,直接就走进了别墅。
江澜站在原地愕然失语,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心里的悲凉。
她看着突然就亮起来的别墅,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