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地方被随意拿捏。
被掐住的脖子让付东生想偏一下头都不行,呼吸都变得艰难。
“说话。
”陆雨泉逼问。
付东生视线无处可落,恍若琉璃的映着一片虚无:“我骗他说缴教材费,你一分钱没给我留,我不敢跟你要。
”
“只是如此吗?”陆雨泉手指微微用力,“你是觉得我耐心尚可?”
“我跟他吃了三天午饭,在他面前装可怜。
”
“我让他偷了身份证给我,我利用他好心,我罪大恶极。
”付东生平静的叙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
陆雨泉加深了笑容,“他给了你多少钱?”
“八百块……”付东生抿唇。
“八百块。
”陆雨泉嗤笑一声,脸上带着点玩味,热热的气息喷到付东生的脸颊:“你想跑哪去呢?”
付东生没说话,他本是打算随便找一个乡镇,百来块租个房子,等到开学再说。
膝盖往上移,压在男人最重要的器官上。
倒吸一口凉气,付东生忏悔:“我鼠目寸光。
”
“你才没有鼠目寸光,你是聪明过了头。
”
“付东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
膝盖用力的碾压,感受到付东生呼吸越来越沉重,似乎快要不可忍受,陆雨泉才悠然放下腿,“你是觉得跑得了最好,跑不了不过一顿打,反正在这待着也是要挨打。
”
“不如赌一把是不是?”陆雨泉声音低沉笑讽。
付东生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不安。
喉咙被扼住稀少的空气灌入大脑,丝毫不能让神志清晰,付东生把目光停留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上。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直觉与本能反应出内心的恐惧。
付东生清晰地知道面前的男人不是好招惹的,但是浪费自己的生命做一个供人泄愤的玩物,理智不允许。
本能与理智交织,是他痛苦地来源。
“敢赌就是不怕,走,我们下楼。
”陆雨泉松开禁锢,笑容收敛,锐利的眼睛深处带着淡淡的暴戾。
“去我的地下室,隔音效果很好,你可以尽情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