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坐得端,不敢出村,才是最大的问题。
”
“那行。
”徐鹿鸣脸上扬起开心的笑容,与他那双雀跃的眼睛一起,晃得人眼睛疼,“我们去镇上做甚啊。
”
若是买东西的话,他可掏不出钱来。
姜辛夷垂眸饮茶:“教你赚钱。
”
“……”
姜辛夷说是教徐鹿鸣赚钱,可他连准备都不做,好似打算空手进镇,徐鹿鸣都快好奇死了,这样怎么挣钱。
奈何姜辛夷就是块磐石,不管徐鹿鸣如何旁敲侧击,就是岿然不动。
问不出话来的徐鹿鸣就不问了,他将一石麦子舂出一石半的麦粒拿去石磨旁磨出了几十斤精细的面粉。
西北好吃面食,来了西南这么久,他还没吃过面食,今晚他打算做个酸菜面片汤。
西南的酸菜加上西北的面艺,想必滋味极好。
“姜大夫,姜大夫,我家夫郎要生了。
”只是还不等徐鹿鸣将磨好的面粉拿去灶房和面,有个男子推着板车急匆匆从外头闯了进来,板车上有个捧着大肚子疼得脸色煞白的哥儿。
姜辛夷一看这情形,当即站了起来,对着长桌上拿着小秤在学配药的姜紫芙道:“小芙,拿艾草、苍术去熏屋子。
”
“哎。
”姜紫芙明显见怪不怪了,起身去药柜旁的衣橱里取了件干净的衣裳套上,戴上头巾、面纱,将自己包裹起来,拿着火折子和一些药材去开了西边那厢极少开过的屋子。
姜辛夷也取了套同样的衣裳穿上,出了屋来,给板车上的哥儿把了把脉,语气温柔地教他怎样用呼吸来缓解疼痛,待姜紫芙把屋子熏好,哥儿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他笑了笑:“很好,我带你进去生产。
”
说着他便一把抱起板车里的哥儿,大步向西屋而去,在进门前,他止住要跟着他一起进去的男人:“在外头等着。
”
男人讪讪地将脚停在门槛处,眼巴巴地看着姜辛夷把他夫郎抱了进去,揣着手,一脸焦急地在屋外等着。
徐鹿鸣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这间不怎么开的西屋是当产房用的,他倒了碗水给一路推着板车过来,嘴都干掉皮的男子:“大哥看着面生,是哪个村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