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瞧见姜慕荷眼中的戏谑,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本以为是教训两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后辈,还是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哥儿后辈,料想也翻不起多大的水花。
谁知,今日一早,便有诸多大夫找到他们,要他们务必试验姜辛夷带来的药片。
还明里暗里劝诫他们,大家都是被官府推出来给这次鼠疫做医卒的,做得再好也不会有赏,相反,治不好鼠疫,疫区的所有大夫,都会跟着倒霉。
眼见他们进入疫区已有半月,因鼠疫而死亡的人数只多不少,他们这些大夫别说治疗了,连个拖缓的方子都未曾开出。
姜辛夷和姜慕荷虽是哥儿女子之身,但在乡间坐堂,数年间,拯救的患者不在少数,医术不比他们差。
看轻他们便是看轻自己。
几位老大夫因着医龄长,一进疫区就被众位大夫选为病坊使,负责管理整个疫区。
平日里疫区里的大夫瞧见他们,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
如今被人这般指着鼻子说了一通,个个心里都不服气。
他们倒是要瞧瞧,从未有人治愈过的鼠疫,一个哥儿有何医治的法子。
姜辛夷和姜慕荷去了疫患最严重的区域,挑了两个病得神志不清的病人,取了药片喂于他们服下。
几位老大夫见两人并未有其他动作了,问:“这便就可?”
“自然不是。
”姜辛夷否认。
链霉素想要效果达到最快的速度,光喂药可不行,还得靠注射。
但徐鹿鸣现在还没有办法能够做到高炉练不锈钢。
且仅仅只是一粒药片都已经引起旁人的不解了,再来个针筒,怕是得把他们打成邪魔外道。
姜辛夷略微缓了缓,重新取出一粒药片,撵成粉末,滴上一滴他拿灵泉配置的药水,取出银针,撸起病人衣袖,沾水下针。
“药针法!”
姜辛夷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一群老大夫眼花缭乱,等回过神来,他们瞧着姜辛夷将带有药物的银针通过提插、捻转等手法,刺进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