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皇帝面带病容但那双眼睛却凌厉地扫过在场的所有官员:“尔等可还有异议?”
在场的官员眼皮子一跳,想起他们这位官家没生病前那是何等的杀伐果决,都很识趣地没再反驳,一一应下:“便依陛下所言。
”
一场偷卖军粮的大事在皇帝的各大五十大板中,定下了结论。
马勇捷看似被削了职,牺牲有点大,实则削掉的是他众多职位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只要他还掌管西北军囤一天,西北就还是他说了算。
因此,跟着他一起上京来负荆请罪的将领们,个个都佩服地拍他马屁:“将军一招以退为进真是用的好,不仅没让陛下听信那些言官们的弹劾,还下令让九皇子彻查此事。
”
“有九皇子出马,相信这件事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
但马勇捷心里并不高兴。
能在军营里把偷卖军粮的生意做得悄无声息的,途中必然离不开军需官以及和军需官合作的商人们。
他现在要求彻查此事,那就相当于把这条线上的人都给得罪了。
回了西北,没这些有能力的军需官牵线搭桥,不知他们军中的粮食以及军中所缺的一些东西,可还能买卖?!
若是不能,回到西北可就有得他头疼的了。
“……”
京城的纷纷扰扰飞不到西北的山窝子里,自徐鹿鸣担心姜辛夷会被人骗时,他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晚上做梦都是姜辛夷被人骗财又骗色,还一个人大着肚子哭的场景。
可给他心疼坏了。
偏姜辛夷又不让他一次性发很多鸽子询问情况,他只能每天保持一两封的频率暗戳戳地、委婉地提醒姜辛夷。
弄得姜辛夷忍无可忍,最终可他发了一条信息来:“你放心,我现在没有想要跟人生孩子的欲望,如果有,那也是我骗对方,轮不到对方来骗我。
”
徐鹿鸣担心了好久的心,一下就放松下来,还高兴地问姜辛夷:“如果是你骗对方,那是不是要去父留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