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筒,外面拿好看的網??????:??????.????????.??????绳子打上蝴蝶结,拉开蝴蝶结,就跟拆礼物似的,信笺会慢慢展开,很有仪式感。
这封信却是跟扇子一样,一折一折的,看信需要一层一层地翻开。
徐鹿鸣翻开最顶上的一层,上头写着:“徐鹿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封信,你能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打开。
”
徐鹿鸣眼睛一眨不眨,来回把信上的字看了几十遍,确认姜辛夷没有生气,恼怒,憎恶等情绪后。
他的手指在纸上的字上一阵摩挲,乖乖地应道:“好,那就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看。
”
“……”
晚上,不知是不是世间所有高兴的事儿都挤在这一天,徐善学归家的时候,还给徐鹿鸣带回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徐鹿鸣看着坐在炕上捂着被子都在发抖的人,不解地问他:“不是说西北太远了,不愿意来吗?”
“不来……不行啊……家里日子不好过……”张禄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一点热气都不敢冒出,还是冷得牙齿打颤,“你们这儿……太冷了……太冷了。
”
徐鹿鸣走的时候,张禄确实没打算来西北。
他这辈子都没出过远门,更别说是西北这么远的门。
但人生无常,徐鹿鸣走后没多久,他的母亲就得了一种叫“积聚”的病。
大夫说她这是由腹中血水聚集而成的硬块,只能吃药,无法医治。
因为病症少见,汤药钱还不低,他在长丰县没有来钱快的路子,唯一一次挣到大钱,还是跟着徐鹿鸣混的时候。
想起徐鹿鸣走时跟他说的话,走投无路的张禄只能咬牙跟着商队来西北。
也没人告诉他西北竟然如此冷,他把他所带的衣物全都穿身上,还是抵御不住风雪刮来的彻骨的寒意。
幸好,他跟的这个商队人很好,一路把他带到徐鹿鸣给的地址徐善学做工的土财主家,一下就让他找到了人,不然如此寒冷的天,他都不知道如何外出寻人。
“你这是还没有习惯我们这儿的气候,等你习惯了就好。
”徐鹿鸣给张禄弄了碗驱寒的姜汤,里面放了些灵泉,端给他。
张禄喝了这碗姜汤,身上很快便发起热来,混着身下烧得暖暖和和的炕,他的额头竟然发起汗来。
“嚯,你这姜汤可真带劲儿。
”他放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说话也正常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兜售一些货物,必要的时候,再帮我采买一些货物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