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又给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
一晚上,为了招待张禄,徐鹿鸣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的时候脸上还有些热意。
想起姜辛夷的信来,他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加了点灵泉在里面,快速解了酒。
这才掏出信笺,打开第二折观看。
“躺床上了吗?”
徐鹿鸣下意识就想往炕上躺,触及炕沿的一瞬,他忽然扯开衣服嗅了嗅,今天又是发汗,又是喝酒的,身上都臭了。
这里是家不是军营,在家里,徐鹿鸣还是很爱干净的,不愿意把自己的床搞得脏兮兮的。
他进空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头发搅干,清清爽爽地出来,爬上炕,躺好,把信拿过去,翻到第三折。
“衣裳脱了吗?”
徐鹿鸣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刚才洗完澡,套上的中衣,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脱了衣裳。
他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中衣脱了下来。
既然姜辛夷要他脱衣裳,那他脱就是了。
反正姜辛夷不在这儿,又看不见,不用害羞。
脱掉中衣,徐鹿鸣身上就剩一件中裤了,他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又把信翻到第四折。
“没脱,全都脱了,一件不留。
”
看到这儿,徐鹿鸣已经品出点不对劲来,看个信而已,为什么要把衣裳全都脱掉?
但他沉浸在姜辛夷没有不搭理他,还愿意给他写信,跟他聊天的巨大惊喜里,压根分不出心神去细品这一点不对劲。
不就是脱个衣裳吗?这会子姜辛夷要他负荆请罪他都甘愿。
于是徐鹿鸣在被窝里很利落脱下中库。
这下可真是一丝不挂了。
饶是徐鹿鸣是个厚脸皮的人,这会儿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了,何况徐鹿鸣还是个面皮儿薄的,这会子脸上已经升起了热意。
不明白姜辛夷要做什么的他,又把信纸翻了一折。
“想着我。
”
“想着呢。
”徐鹿鸣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姜辛夷,压根想不到其他,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