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鸡回来,去常有玉带海雕出没的戈壁滩。
心想,等徐鹿鸣折腾几日,折腾不出甚么来,他或许就放弃这事儿了。
熟料,他们到戈壁滩,支起网子,把鸡脖子一抹,任由它躺在戈壁上流血,让风把血腥味带去空中,不久后,就有一只灰中带点儿白的鹰隼飞下来捕食。
徐鹿鸣和曾桐一行人,眼疾手快地下网子,把鹰给困住了。
“是玉带海雕吗?!”徐鹿鸣过去把鹰给绑了起来,忙向一个对鹰类熟悉的手下问过去。
牛轱辘在西北还没划为军屯前,家里是做猎户的,除了猎豺狼外,也猎天上的飞鹰,对这些猎物如数家珍。
他戴着防风的毡帽飞快地跑过来,耳旁的耳畔子甩得别提有多搞笑了,凑到近前来,仅看了一眼,便喜道:“是玉带海雕,是玉带海雕!”
“头儿,你可真是奇了,一来就寻到了一头!”牛轱辘一确认,曾桐和申铁两人皆一脸惊喜地看向徐鹿鸣。
徐鹿鸣笑得开心:“运气好,运气好。
”
曾桐却想,这哪里是运气好,分明就是运气逆天,若是叫那方三公子知晓,怕是血都要气吐三升!
“……”
回程路上,徐鹿鸣见这玉带海雕还抓着灵泉鸡不放,这抓力怕是能带起十几斤的东西。
想起鸽子的承重有限,他想给姜辛夷捎些物什都捎不了,灵机一动问牛轱辘:“咱西北最大的鹰类是什么?”
牛轱辘想也不想道:“那当然要属金雕了,莫说野鸡兔子这类的猎物,就算是山羊、小牛犊之类的猎物也抓得走。
”
说起这鹰类来,牛轱辘的嘴便停不下来了:“这金雕的视力还极好,隔很远便能锁定猎物,飞得也快,若是能养上只,比玉带海雕和海东青得力多了。
”
他叹气道:“就是可惜,这玩意儿难训得很,至今还没听谁训养成功过。
”
徐鹿鸣一点都不可惜,就是没人养,只他一人养才好呢。
他向众人扯了个理由:“你们回去先好好在镇上宣扬一番咱们捉到玉带海雕的事儿,引那方三公子上钩,我去戈壁滩捡些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