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其他人一阵艳羡,艳羡中还带着点嫉妒,怎么救人的不是他们呢?
两个队官也没想到最后会出现这般戏剧性的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升出股后悔来,要是刚才没拿话刺徐鹿鸣就好了,说不得还能等徐鹿鸣出来,帮他们引荐引荐,现在不用说,一定没戏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要被外头的人给撕了。
”进了屋,张禄放下在外头跟徐鹿鸣做戏的嘴脸,以自己最真实的面容面对他。
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徐鹿鸣身旁的姜辛夷,问道:“这是?”
“这是我夫郎,长丰县的现任医官。
”徐鹿鸣不留余力地介绍姜辛夷。
长丰县的人谁不知道姜辛夷救治鼠疫的事,张禄诧异:“久仰久仰!”
姜辛夷微微颔首,并不在意这些名利。
张禄便收回目光,跟徐鹿鸣说起话来:“你给我的那些东西,我都卖完了,这是账本和银票。
”
徐鹿鸣空间里的东西看似很多,但都是些粮食肉类,卖不上太高的价钱,一通划拉下来,张禄也只卖出二百两。
先前徐鹿鸣已经拿了五十两,这会儿张禄只给了他一百五十两的银票。
徐鹿鸣在意的不是这些钱,翻了翻账本,便取出那五十两银票递给张禄:“最近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
”
“这么多!”张禄拿着银票不敢置信。
他本以为这次总共才卖两百两,徐鹿鸣还要跟军营里的其他人分账,至多给他一二十两就很好了,没想到竟有五十两之多!
有了这些钱,半年之内,他母亲的药钱都不用愁了。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徐鹿鸣的时候,姜辛夷也插了句话:“你母亲的病可是因体内积水过多而造成的?”
“是!”想到姜辛夷可是连鼠疫都能医治的神医,张禄瞬间一个激灵,“腹部积水过多,排不出来,犹如怀孕般鼓胀。
”
姜辛夷点了点头,道出病因:“症瘕,多数妇女产后护理不当,又多年不医治,积聚成病,又名积聚,回了西南,你把她安置到县衙医馆来,我或可一治。
”
“谢谢东家,谢谢姜大夫!”听姜辛夷这么一说,原以为只能给母亲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