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全都停在门口,不往里动,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朝他们推了一把。
一下就把他们给推进了屋。
“好大的威风!”谭星渊坐在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准备进来的何昌智,“本将军倒是不知军中哪条军法写明了军卒家眷不许从商,要你个校尉来打砸。
”
何昌智起初听到声音还在想谁这般放肆,敢这样跟他说话,在听到本将军三个字时,猛地一抬头。
瞧见炕上坐了一溜的将军,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给跪了下去。
他这一跪,他带的十几个手下也跟着跪下。
“谭……将军,何……何将军,刘……将军……”何昌智行礼的牙齿都在打颤,“……卑职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们几位在这儿,扰了您们雅致,卑职该死!”
“哟,你这人变脸变得还挺快的。
”谭星渊一副玩世不恭地样儿,“本将军记得方才你可不是这样的。
”
“卑职……卑职该死!”
何昌智把自己这辈子能想的词都给想了一遍,仍想不出替自己辩解的话,嘴巴里只能重复这一句。
“念你是初犯,明儿回了军营,自己去领五十杖军棍!”谭星渊懒得跟何昌智这种小人说话,多说一句都浪费自己的口舌,“若下次再让我瞧见你滥用职权,作威作福,就不是领军棍这等惩罚了。
”
“是!”何昌智一脸肉疼地领了罚。
心里把徐家恨得半死,明明都已经落魄了,还要整个澡堂子出来拉拢人,早知晓他这个澡堂还能笼络到谭将军这等大人物,他该早些派人来砸的。
现在好了,叫徐家给报上了大腿。
何昌智想到读书的时候徐善学压自己一头,好不容易入了伍风光一把,把他压下去,出了这事儿,弄不好今后他弟弟也要像徐善学那样压他,胸口生出一股郁气来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难受死了。
“……”
何昌智一走,徐鹿鸣关了澡堂子的大门,继续招待谭星渊等人:“谭将军,何将军,刘将军……方才怠慢了。
”
“哎呀,这天底下到底没有白喝的酒。
”对上徐鹿鸣倒过来的酒,谭星渊抄着手笑话徐鹿鸣,“我就说今儿这桌招待人的席面未免太丰盛了,感情是你这小子请我们撑腰来了。
”
“是卑职做的不对。
”徐鹿鸣方才已经见过谭星渊生气的样子,知他这会儿不是真生气,很识趣地说,“卑职自罚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