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酒商觉得我们唯利是图,最后联合起来不买我们的酒,得不偿失。
”他按照自己的计划道,“为了快速地把酒推入市场,我们可以装出一副迫切完成差遣的样子,只要谁手中有盐引,价格一切好谈。
”
这样,酒商们就会去找盐商,帮他们完成差遣的时候,还能把他们的西北烧大力推广出去。
待到西北烧名声大起,第二批酒,没了盐引这个差遣,酒的价钱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头儿英明,我们能在头儿帐下做事,实乃三生有幸。
”曾桐和从良平听了这个法子,眼睛一亮,把徐鹿鸣好一顿夸赞,最后在徐鹿鸣的笑骂下,这才不得不退下去做事。
不出所料,酒商们知晓只要有盐引在,西北烧的价钱一律好谈,他们纷纷转头去找盐商们商谈,盐商们又不是傻的,骤然见这么多酒商来买他们的盐引,定要问个清楚。
得知西北军营出了一种叫西北烧的酒,比金烧酒的酒性更烈,盐商们也嗅到了赚钱的机会,觉得这钱给酒商们赚,还不如他们自己赚呢。
于是,事情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情况下,盐商自己揣着大把的盐引,主动上门来找徐鹿鸣,要购买徐鹿鸣手上的西北烧。
徐鹿鸣好说话得很,只要是拿着盐引上门的商人,只要价钱不压得太低,一律同意。
没几天,他就靠卖酒买到三千石的盐引,超额完成了差遣。
要不是怕军营里的粮食酿不出这么多酒,五千石他也敢买。
“……”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酿得出如此好的酒来!”消息传回营里,原先等着看笑话的一群人,全都不可置信地惊掉了下巴。
他们宁愿相信这是一场噩梦,也不愿意相信事情真实地发生在军营里。
但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他们如何不相信。
徐鹿鸣就是把酒酿了出来,还超额完成了差遣!
这下新队不仅不会被解散,还有可能因此而受到嘉奖,以后彻底与他们老队平起平坐了,这谁受得了。
周粱更是又气又恼地在营帐内,摔摔打打地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他徐鹿鸣怎就这般能耐呢!”
消息一层一层传到上头的军资库,军资库里的人也傻了眼,他们也没想到徐鹿鸣真能酿出酒来,还酿的是这般出众的酒。
一想到徐鹿鸣酿的酒是比金烧酒还要烈的酒,酒商们、盐商们纷纷抢着要购买的酒,以后不知道要赚多少大把银子的酒,就这样因为他们先前在文书上盖的一个章,变成只能看,不能摸的一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