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辛夷听了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心跳声,知道徐鹿鸣这是屏住了呼吸,不禁命令道:“放出来。
”
徐鹿鸣喘了口气,瞬间,排山倒海的心跳声和汹涌澎湃的爱意直往姜辛夷耳朵里涌。
姜辛夷的本意是想调戏一番徐鹿鸣,可徐鹿鸣胸膛里那颗毫不掩饰爱意的心跳实在是太好听,太舒服,太安逸了,让他不禁闭着眼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房间里已经没了徐鹿鸣身影,他的手上不知何时被人缠了个东西,重重的不舒服。
抬起手一看,是一副现代样式的听诊器。
见到这副听诊器,姜辛夷先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小孩该不会以为他听心跳声,是为了看病吧?
“……”
“头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徐鹿鸣回到下榻的驿站,一早收拾好行李却迟迟等不到他回来的曾桐、从良平等人,一见到他,全都惊喜地迎上来。
自徐鹿鸣带领他们建立酒坊,抢了其他队的盐商,使得先前给他们下绊子的队官没完成差遣,全都被罚了一百军棍,好好给他们出了一口气,让他们也能在其他队面前抖起来后,个个都对徐鹿鸣服气,唯他马首是瞻。
因此,徐鹿鸣不顾路途遥远,非要在去岭南的路上转道来西南待上一夜,没有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都收拾好了吗?”徐鹿鸣上到近前,找到自己的马,一跃而上,转头问了一句。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上了马,齐齐回道:“都收拾好了。
”
“走。
”徐鹿鸣一夹马腹,在前面率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踏上去岭南的道路。
从良平出了长丰县后,回身打量了片刻这个不起眼的县城,好奇地凑到徐鹿鸣面前:“头儿,你来这儿是不是为了办事儿?”
“确实办了点事儿。
”徐鹿鸣没有否认。
从姜家出来,他又去了趟张禄家,吩咐了他一些事情。
张禄自回了西南,立刻就把他母亲安排进了县衙医署。
在姜辛夷的调理下,他母亲的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大好,可跟以前用药物吊着保命的状态比起来,好上太多。
徐鹿鸣去找他的时候,他激动地把此事说了说,并再三给徐鹿鸣保证,一定会好好完成徐鹿鸣吩咐他办的事。
徐鹿鸣其实不太喜欢这种感激似的办事,总觉得有点要挟的意味,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改不了张禄这个性子,只能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