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什么都没做,却好似什么都已经做了。
“……裤子呢?”徐鹿鸣被撩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直到姜辛夷不动了,这才伸手去抱他,触及他衣裳下的一片细腻,脑中顿时跟炸烟花似的,震惊到说不出话。
“湿掉了。
”姜辛夷的指尖描摹着玉牌上的花纹,一点也不避讳地说。
徐鹿鸣落在姜辛夷腰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急促得都快不敢看姜辛夷了。
就在姜辛夷以为,徐鹿鸣可能会对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时,他涨红着一张脸,眼睛发虚地对自己说:“怎么办,我的好像也湿掉了。
”
姜辛夷忽然就笑了,他放下玉牌,手指从徐鹿鸣的肩膀滑落到他腰间,语气亲昵地说:“郎君这是要奴家为你宽衣吗?”
“嗯。
”徐鹿鸣配合着姜辛夷点头。
姜辛夷却是不动了,反问他:“郎君不是家里夫郎看得紧,不喜这些吗?”
“你不一样。
”徐鹿鸣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姜辛夷,“我愿意为了你破例。
”
姜辛夷好笑道:“那你家夫郎怎么办?”
“回去再补偿他。
”徐鹿鸣这会子哪里还忍得住,倾身吻住姜辛夷的唇。
他怕再由他撩拨下去,真的要炸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害羞][害羞][害羞]
第56章
徐鹿鸣的吻又凶又狠,看过画册的他,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上下其手地取悦着姜辛夷。
刚开始或许还有些生涩,但很快他就能听声辨位地摸清姜辛夷身上的每个敏感点。
吻随着这些敏感点落下,姜辛夷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他以为徐鹿鸣赶了十几天的路,精神怎么都会有些萎靡,但完全没有,身上还跟以前一样,浑身有使不完的牛劲。
第一次或许是出于不好意思,也怕姜辛夷疼的缘故,总是会停下来问一问。
这样可以吗?会疼吗?会不会不舒服。
得到否定的回答,第二次胆子就大了很多,胸前的玉牌如疾风骤雨般不停地往姜辛夷身上拍打。
撞得姜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