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不是很少。
”
“是啊。
”升了职,邓文滨痛并快乐着,快乐他直接被徐鹿鸣带飞,痛苦,他接手的这个采买营,账目上压根没多少钱。
而他们营里的任务除了吃喝拉撒外,还有盔甲、武器、火药、药材等等一系列的差遣。
以前营里都是那个紧急办那个,实在办不了,只能跟上面推掉。
他们接手了,肯定不能还跟以前一样,不然他们跟以前的指挥使有什么区别。
“光靠营里拨下来的这点银两和卖粮食得来的银两,要置办起这些东西太困难了。
”徐鹿鸣看完账本道,“这样,你给我五千两,我出去主动开源。
”
“开源?”邓文滨不解。
“你看啊,现在咱们账目上就一万两银子。
”徐鹿鸣跟他分析,“就算入秋收上来军粮,也至多只能卖个几万两,这点钱,买一次军服就没了,而军服又不耐穿,至少得两年换一回吧。
”
“如果不开源,我们如何把采买营做大做强,做漂亮。
”徐鹿鸣给他画饼,“我夫郎在西南做医官,他有很多的药方,我想去找他开作坊,给我两年时间,我会成为西北的财神爷。
”
徐鹿鸣想好了,既然军营这么缺钱,那他就给军营把钱挣得多多的,前提是必须放他出营,他要去陪夫郎孩子。
“你能行吗?”邓文滨有点被徐鹿鸣的豪言壮语吓到。
财神爷,他可真敢想,知晓财神爷有多少钱吗,那是数不完的银子。
“能行!”徐鹿鸣肯定道。
他有空间,有很多现代技术,挣钱不是问题。
如果不是担心他挣太多的银钱,压根花不出去,会扰乱市场,他早就想去大干一场了。
现在他挣的银子,都会流通在军营里的将士们身上,不怕扰乱市场,还能帮助自己升职,两全其美。
“行啊!”邓文滨被徐鹿鸣感染得也生出壮志雄心来。
他奶奶的,他早就受够了营里没钱,这里掣肘那里掣肘的憋屈感。
徐鹿鸣有这个心,支持他一把,成功了,他们采买营可就在营里大出风头了,他这个上司也能再次被带飞,失败了也没事,不就是五十军棍嘛,当兵的,谁还怕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