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卿不说话了。
一看就是喜欢的。
徐鹿鸣鼓励他道:“喜欢就去追啊,你们现在都成婚了,日日睡在一块,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还怕追不到他吗?”
沈鹤卿沉默了会儿,忽然道:“如何追?”
徐鹿鸣:“……”这人一定属乌龟的,人慢吞吞的,反应也是慢吞吞的。
徐鹿鸣从院子里的花圃中薅了把花,递给他:“拿去送给你夫郎。
”
“哦、好。
”沈鹤卿接过花,慢吞吞地走到付今夕跟前,“小夕,给你。
”
“哦,好。
”付今夕正在跟姜辛夷说话,顺手一接,随意放在桌子上。
沈鹤卿向徐鹿鸣看过去。
徐鹿鸣仰倒。
带不动,完全带不动。
倒是姜辛夷瞥了眼付今夕接的花,粉色蔷薇,是他最喜欢的花,也是徐鹿鸣每天都会往他床头放的花。
就这样随便摘给别人了?
“……”
岭南大至县。
经过董承运大半年的运作,现在的大至县风貌大变,县里接二连三地开起了许多作坊。
除了制衣坊之外,还有什么绣花坊,珠绣坊,干虾坊、海参坊、花胶坊……
现在的大至县百姓不再像之前那样,穷得好几个月吃不上一顿饱饭,几年吃不上一回肉。
他们打的珍珠、渔获立马就有销路,家里失了壮劳力的只要勤劳肯干,日子不比别人差。
手里有钱了,脸上笑容也多了。
董承运从作坊回来,浑身衣裳都湿透了,陆清云递给他一块绿色的药皂:“快去屋里洗洗。
”
董承运立马进了浴室,药皂的清凉感一上身,他舒服地呼了口气,隔着屏风对自家夫郎说:“徐兄给的这个药皂还真是好使,洗完晚上入睡都容易许多。
”
陆清云认同地点头:“我有分给作坊里的女工,她们用了也说不错,身上的一些小病小痛都没有了。
”
他跟董承运商量:“我们向徐小兄弟下些订单吧,在岭南这边也开一家药皂铺子或是放在杂货铺里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