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见每件衣裳都这般厚实,震惊得无以复加:“你们徐大人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挣到如此多钱的!”
四十万件棉服不是个小数目,何况还是如此厚实的棉服,邓文滨粗粗一算,就得十几万两。
他想不出徐鹿鸣是如何用五千两赚出来的。
“这个嘛。
”曾桐摸了摸鼻子,“我们老大不让说。
”
财帛动人心。
药皂一夜风靡大楚,叫军营里的其他人知晓,保不齐就有来摘桃子的,徐鹿鸣可不想把自己的财路拱手让人。
“行行行,我不问了。
”邓文滨见状立马闭了嘴。
作为上峰只需要知晓他的下属有能力即可,至于这个能力是什么,完全不用知晓。
徐鹿鸣又给他长了一次面子,邓文滨不可能不显摆,他满面春风地拿了两件军服往营帐内一带:“你们不是好奇我们采买营今年的利禄是什么吗?就是这个棉服。
有没有骄傲自满?够不够有新意?”
其他指挥使早在邓文滨出营帐的时候,也跟着出去了。
这会儿见到邓文滨一脸小人得志的嘴脸,一个个气歪脸。
有人不服:“你不就是仗着有个徐鹿鸣嘛,有本事你不靠他试试。
”
邓文滨压根不接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们也搞个徐鹿鸣出来啊,我保证不说一句酸话。
”
其他指挥使脸色气得铁青,他们倒是想要个徐鹿鸣,奈何他们下属里找不出这么出色的。
当初为何就没看出来这个徐鹿鸣是个有本事的呢?早知今日,先前说什么也不会让邓文滨抢了先。
这些指挥使们早忘了,徐鹿鸣可是他们之前联手打压想要赶出军资库的人。
军大衣抵达军营,最高兴的不是邓文滨,而是军营里的将士们。
他们拿着上峰发下来厚实如被子般的棉服,激动到热泪盈眶:“来军营三四年了,唯独今年的日子最好过,吃得饱,也穿得暖。
”
“还是徐指挥使惦记着我们这些军卒,不用我们开口就知晓我们需要什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