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有多大。
他畅享的好日子还能有?
西南卫所的人不服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人进你们工坊了?找你们工坊的人说说话也不行?”
韦明朗冷哼:“说话?说话要给他们银子?说话用得着打听作坊里做皂的每个步骤?用的什么药材?”
西南卫所咬死:“不可以吗?他们只是进你们工坊做工,又不是卖身给你们了,问几句话怎么了?”
“狗杂碎!老子今天干死你!”韦明朗受不了这个气,不顾按压他的两个兄弟,冲上去要和西南卫所的人扭打。
“行了!”徐鹿鸣稍稍使劲将他拉回来,“把他们都打死就能出气了?”
“老大!”韦明朗还处在情绪上。
“冷静点。
”徐鹿鸣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那几个缩在角落里跟个鹌鹑似的配皂工人,眉头一挑,“你们?”
“大……大人,我们也是被逼的。
”徐鹿鸣这几个月在厂里的威信也不是白立的,他一开口,当下就有两个胆小地颤颤巍巍地说,“他们说只要我们说出在厂里做的什么活儿,用的什么材料,就给我们一大笔银子……他们都是官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
韦明朗一脸怒气:“我们老大是缺你们吃,还是少你们穿了,竟让你们这样吃里扒外!”
工坊实行的四个时辰制,这会儿宿舍还没有盖起来,担心一些乡下的女子、哥儿在亲戚家吃不饱,徐鹿鸣开了年还在工坊里开设了食堂。
菜色不是很丰富,一荤一素。
包饭,工钱还比别的工坊多一倍。
这样的工坊若是开在西北,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死心塌地,这群不识好歹的!
“对……对不起。
”那两个胆小的哥儿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掉下眼泪,将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我们不要…不要这些钱了,求求你,别赶我们走。
”
徐鹿鸣扫了眼,一人五两,差不多是他们一年的工钱,怪不得抵不住诱惑。
心里清楚归清楚,这种事绝不能姑息,不然今儿他们只是卖自己的做工,明儿就敢偷作坊里的东西卖。
他给了几人两个选择:“自己离开厂子,还是当着全厂的人检讨调去边缘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