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邓文滨强行挽尊道,“徐大人吩咐的事我都知晓了,你下去吧。
”
张涛闻言,拘谨地出了营帐,他不似张禄,面对这些大人面对惯了,还能跟他们开两句玩笑。
每句话都要再三斟酌,再开口,就怕有个没办好的地方,惹得这些大人们不高兴。
他一走,邓文滨在营帐内反复踱步了一会儿,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这才抱起匣子出了营帐。
这个匣子里装的正是那兑成百两一张的五万两银票。
徐鹿鸣要给将士们发军饷,不把军营里的上下将官打点好,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瞧着如此大一笔银子从自己手上流出去。
故而,徐鹿鸣给邓文滨的信里详细写了要给每个将官的银两数目。
“……”
“多少?”
“你说多少?!”
马将军马勇捷收到邓文滨递给他的银两信封,还没打开,闻听数目,满脸不可置信。
“五千两。
”邓文滨极少看到马将军失态的时候,按捺住心里的得意,继续道:“我们徐大人说了,这是将军今年应该得的利禄。
”
马勇捷快速打开信封数了数里头的银票,果真有五千两。
心里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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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些年的俸禄加一起也没这么多,而这竟然只是采买营年底发的利禄,他们采买营到底多有钱?!
“将军放心,我们徐大人说了,只要将军允诺我们采买营给将士们发军饷,以后这样的利禄只会多不会少。
”邓文滨又说了一句。
马勇捷快速算了一笔账,只会多不会少的意思就是,至少还有五千两到一万两的进项,这么大一笔进账,足够他家所有人都过上顿顿大鱼大肉的生活。
手底下的那些家将日子也能好过。
马勇捷几乎都没有犹豫,大手一挥便道:“准了!”
“这么多?!”
谭星渊拿着邓文滨递给他的信封,从里面数出一千两的银票,眼珠子瞪得老大。
作为将军按理说,他不该为这一千两银子动容才是,事实上却是,他们西北这个穷地方的穷将军,三四年也见不上百两银子。
谭星渊都不记得自己上次拿银票是什么时候了,没想到采买营给他发的利禄就有这么大一笔。
邓文滨凑近笑道:“只要将军约束好手下,不让那些将官们贪污将士们的军饷,我们徐大人说了,以后这样的利禄还有不少。
”
谭星渊笑,这样的利禄能一年来一次他都很满意了,别说以后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