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套。
还是没想出来怎么拒绝。
温棉棉也跟着起身,清理干净自己后,也开始穿衣服。
她计划是和封威住一晚的,但封威现在要走,她也不想待了。
她大概知道封威的回答了。
她还以为自己今天做的还不错,毕竟封威看起来很舒服。
她不免有些沮丧,垂头丧气地拉好裙子的拉链。
两人退了房,在酒店前便要分道扬镳。
天色已晚,附近也没了什么人。
封威看着女孩子恬静的脸,心想,算了,自己沉默了这么久,她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吧?
他拦了辆车,正想说自己先走一步,可回头看到霓虹灯下安安静静站着的白裙女孩,想起来温棉棉不是自己那群狐朋狗友,也不是自己以往那些粗糙的炮友。
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害的乖乖女,狼啊狗啊看到了都想一口叼走的乖乖兔。
于是封威犹豫了一瞬,破天荒地说:“上来,我送你回去。
”
温棉棉原想目送他走,自己再走。
毕竟两人之后不一定能有几乎见面,或者说封威不一定想看见自己,也许今晚是近距离接触的最后一晚。
她有点舍不得。
结果没想到听到封威这么说。
她愣了一下,开开心心地跟着来。
到小区门前,封威送她下车。
温棉棉抬头看着封威,银色的月光下的男人英武得很有距离感。
她有些不甘心,明明已经这么亲密过了。
她小声地再一次询问:“可以有下一次吗?”
封威没想到温棉棉这么执着,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和炮友约第二次。
”
温棉棉听了,垂下了眼帘:“那不是炮友就可以了吗?”
“我不谈朋友,只搞炮友。
”封威把成年以来拒绝别人的话搬了出来。
他偷偷看了一眼温棉棉,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哭。
司机在车里按了声喇叭,催促乘客上车。
“我走了。
”封威不欲多言,重新回了车里。
隔着车窗,他看到温棉棉安静地站在原地,感受到他的视线后,她微微笑了笑,挥了挥手。
封威收回视线。
温棉棉看着车掉头离开,心里抑制不住的失落,叹了口气,有些疲软地回了家。
她曾尽可能地打听过有关封威的一切,当然知道封威从未有过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