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直到温棉棉做完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的一切,才停止陀螺打转,挨着封威坐下。
“你不和你爸妈住?”封威随口问,叉了块温棉棉切成小块的水果。
“我不是本地人,来这里是上学。
”温棉棉低着头说,“我住这里,会比较方便。
”
封威想起她与别的女孩子不同的地方,了然地“哦”了一声。
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特殊,他也不好问太多。
“那你是哪里人?大几了?”封威窝在沙发里。
她家的单人沙发好舒服,好软,人一坐下仿佛就能陷进去,想睡一觉。
“是平城的。
已经大三啦。
”温棉棉说,“你呢?”
气氛挺融洽,又或许喝了点小酒,封威的嘴不自觉松了:“我就是本地的,那天你看到那个健身房就是我和朋友一起开的。
二十六七就混成这样了。
”
“真厉害!有自己的事业,已经很棒啦。
”温棉棉温和地说,“我知道那家健身房,大学城也开了一家,你的健身房在我们学校还挺有名的呢。
”
“就那样吧。
”封威懒懒地说,“你是和王瑜之一个学校的吧,那学校好,本地分数线都老高。
你可太厉害了。
”
王瑜之就是之前请客宵夜烧烤的学长,感谢他,让温棉棉和封威碰了面,顺便打了第二炮。
“也没有……”温棉棉害羞地说。
封威软在沙发了眯了会儿,突然说:“你这么聪明,怎么突然找我……嗯,约?”
明明聪明人的最优选择不会是这个吧。
温棉棉迟疑了好久,最后反问:“那为什么你……也去约?”
封威从来没觉得自己的一夜情经历令自己这么烦躁过。
他瞪了温棉棉一眼,一时不知道该谴责温棉棉怎么问这么没有越界的问题,还是该痛骂首先越界的自己。
好一会儿说:“同性恋,尤其是男同,比较难安定下来,总是因为各种原因分手,什么亲朋好友社会的压力啊,接受不了自己是同啊,想要结婚生子啊。
而且多的是明明有对象还要出去约的,说什么开放性关系,听着还挺新鲜,不就是想出去乱搞嘛。
谈感情还不如约来得纯粹和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