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地方。
她忍不住甜蜜地笑了笑。
封威是她男朋友了。
她在操着她的男朋友。
这样的事实让温棉棉激动得浑身颤栗,才缓下的速度又渐渐加速,逼得封威挤出喉咙里破碎的呻吟。
封威受不住地浑身发颤,腰下几乎化成一滩水。
他呜咽着呻吟,想让温棉棉再慢点,可他被吻着说不出话来。
到后来几乎是哭喊,再后来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射的,射了几次。
回过神来时,封威感觉下身还发着舒服的麻,而温棉棉趴在他身上轻轻咬着他耳朵,又是开心又是害羞地问他:“男朋友舒不舒服?”
封威还在摸着小腹那一滩自己射的精液回味刚才激烈的高潮,愣了一下:“什么?”
温棉棉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一遍:“舒不舒服嘛?”
封威意识回笼,回想那奇怪发音的三个字,怪异地反问:“男朋友?”
温棉棉红着脸蹭了蹭他的脖子,却忽然被封威推开,才发现封威脸和脖子胸膛虽然还红着,脸色却有些难看。
他皱着眉头说:“什么男朋友?”
温棉棉愣了下,表情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你刚刚答应了呀……”
她想摸摸封威的脸,可封威一下子坐起来,颇有些凶悍地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温棉棉感觉一阵发冷,心坠坠的往下沉。
她缓缓坐直,有些发愣:“刚才我问你愿不愿意,你说行呀……”
封威顿住,回想方才,臭着脸说:“我以为你问我要不要做。
”
温棉棉说不出话来。
本来就不擅长语言,此时更是头脑一片空白。
戏剧反转让她被巨大的失落感击落,而封威的急于否认则将她推下又一个深渊。
她不知道封威是后悔了然后翻脸,还是真如他所说的那样。
她慢慢地蜷缩起身体,试图将自己抱住。
她不敢看封威,不想看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封威恍然道:“你……你想和我谈恋爱?”
他勉强听到温棉棉细细的带着鼻音的“嗯”。
难怪温棉棉一直锲而不舍地缠着他要约他,难怪她想约自己出去玩,难怪她会牵自己的手,难怪她对自己总是动不动就害羞……这一切竟然是因为温棉棉喜欢他,想和他,谈恋爱。
可他从来想过谈恋爱的事,更别说和一位社会性别为女性的人谈。
这不骗婚吗。
他看着缩成一团的温棉棉,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因方才的激烈运动而歪在一旁的有些凌乱的盘发。
看起来可怜又柔弱。
封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两人的目标并不重合。
多说无益。
他觉得自己没法安慰她,也没法给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