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年脸刷的一下红了,整个人靠在陆泽身上,抱着陆泽的脖子将脑袋靠在陆泽右边的颈窝处,凑在陆泽耳边小声说着什么,毛茸茸的头发反复摩擦着陆泽的耳廓。
整个人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甚至连身上那种自带的阴冷气都被磨平了。
怪不得陆泽死后,这疯批会发疯。
估计在暴食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叫“陆泽”,另一种叫“其他人”。
·
夜。
……
黎白城看了一眼窗外亮如白昼的天空沉默了一下,似乎也不算是晚上吧。
黎白城拉上窗帘,转过身看向坐在沙发上正翻阅着杂志的某污,“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坐在沙发上的沈西遇闻言抬头,往沙发后背靠了靠,语气淡漠道:“需要担心的人应该是你吧?被他们发现,大不了我躲进梦里,离开这里。
”
黎白城失笑,有些无奈:“好吧,找我有什么事?”
黎白城躺到床上:“累了一天,我有点困了,长话短说,最好不说。
”
梦魇:“……”
梦魇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推开窗帘的位置,烛龙日夜的光辉洒落进房间内,勾勒出他出色的下颌线和面部棱角:“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的事情不着急,我还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
“确认什么?”梦魇不悦挑眉,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不杀了暴食,我是不会带你回去的,如果你想让陆泽送你回去,你大可以试试。
”
黎白城躺在床上,视线放空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轻声解释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
黎白城简单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梦魇沉默半晌,挑起一边嘴角冷笑道:“你确定突然想到,而不是早就想到杀死暴食可能导致的变化。
”
“你在耍我?你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