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敏感的性器互相摩擦,在黏腻亲密的搓蹭中,鸡巴棱边一次次肏过膨硬的肉粒,阿多尼斯也压抑不住地粗喘,“呼……那老师的阴蒂现在,是不是跟我的龟头一样舒服?”
说着又去摸简伊的鸡巴,抓住他的伞冠,“还有,既然老师的阴蒂龟头同根同源,那我可以说老师长了两个阴蒂吗?”扣,裙珥三棱&馏久珥(三久馏
“什、胡说八道唔……我才没有……”简伊整张脸都红得不行,慌乱之下就想抬脚把阿多尼斯踹开,却被他捉着一只脚踝提到胸前攥住,重心不稳地倒在书桌上,只靠手肘堪堪稳住身形。
那个坚硬饱满的冠头还在极重地肏开他被摩擦得艳红的逼肉,在滑溜溜的嫩皮上锉磨,磨过中心时,马眼翕张着就像是要把花蒂都吃进去一样。
简伊张着嘴,嘴角挂着几丝涎水,由于三番五次的阴蒂高潮而大脑空白,肉穴里一股股滋水,喷到阿多尼斯的囊袋上。
而后他小逼一烫,大股稠腻男精射进他阴阜内,量之大,以至于小而软的蚌肉完全含不住上涌的精液,把它们都挤溅出来,看着仿佛是鸡巴从他肉批里榨出白浆似的。
阿多尼斯喘息着,摸摸简伊肿胀失神的眼睛,拿过桌上的手帕,把他小逼里自己的精液都擦在帕子上,但擦着擦着那口窄穴又开始流水。
“老师,你漏好多水。
”阿多尼斯叹息道,一副对简伊无可奈何的模样。
简伊抽泣两声,嗓子都哭哑了,“还不是因为你……嗯呃,还在擦……”
“那我不擦了。
”阿多尼斯将脏兮兮的手帕硬塞进简伊手里,让他好好拿着,自己蹲下身把脸埋进他腿心,嘴唇在他湿滑的逼肉上嘬出响亮的“啾”的一声。
“啊!你干嘛!”简伊尖叫,双脚乱蹬,踝骨又被阿多尼斯攥进掌心,双腿被扣成M型大敞。
舌头把穴缝舔得亮晶晶的,非但没有帮上忙,反而助纣为虐,和淫水一起将无助的女穴渲染得更加湿软。
两片嘟起的阴唇被压得极扁,因攀登至高处的快意而失去防备,像熟嫩的蚌肉般,终于向两边摊开,任由开拓者探寻采撷。
柔韧的肉舌寸寸嵌进温热的肉眼,不多时就贴上脆弱的处子膜,再进几分,就能把处子膜破开,彻底贯穿未经人事的热穴。
和被龟头胁迫的感觉截然不同,简伊被舌头捅进穴里时,只觉得阿多尼斯的口腔又热又潮湿,完全不知对方也是这么想他腿间的缝隙。
“啊……哈啊……”简伊觉得自己也疯了,被学生压在桌上用舌头和嘴唇吮舔嫩批,娇滴滴的处子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