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阴道薄膜却更为分明地感受到硬挺的凿击,被它凹凸不平的表面勾得反复拉长缩短,发出极轻极细的“啾啾”水声。
“萝丝,带简伊去休息。
”在热火朝天的对简伊的声讨之中,寡言的男主人终于说了一句话。
一直站在一旁的女仆应声而动,向众人微行一礼之后,将腰腿渐渐发软的家教搀扶起身,带出宴客厅。
“坐好。
”看都不看身旁躁动的阿多尼斯,罗切斯特冷冷道。
? 阿多尼斯方才听得一肚子火,但碍于这些是罗切斯特的客人,男主人没有表态,他也不好公然落他们脸面。
不过现在又被养父呵斥,阿多尼斯越发觉得罗切斯特对简伊根本不是真心的,只有他能够给老师带来幸福。
男主人仿佛看透了他内心想法,再次出声,?“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阿多尼斯。
?”
……
那个像是跳蛋的东西在简伊离开宴客厅后,更是肆无忌惮地扭动起来,冲撞他宫口褶皱隐蔽的敏感处,自上而下、自左到右地锤捣,很快就找到宫颈入口,旋转着往里再挤进去。
?
白嫩的樱花状肉唇像筛糠一样抖颤,粘稠流动的清透水液被兜在肥厚的大小阴唇里,只在简伊大腿交替的时候被碾出缝隙,湿漉漉地粘在他的内裤上,?拉着短而潮热的银丝。
“嗬呃……萝丝你、你能不能走慢些……”但女仆越走越快,简伊根本跟不上她的脚步,几乎是被她半抱着在古堡里穿梭。
很难想象,她这个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拖着简伊这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走得那样迅速。
?
当简伊被她脱掉外套,放在一处柔软的床铺上时,那个旋转跳跃不停歇的小东西已经钉在了他的子宫口,把那两片肥肥软软的嫩肉搅得不断往里缩动。
从子宫里溢出大股透明液体,冲刷着被戳开一条小道的宫颈,而后溢到雌穴道中,沿着蜿蜒的肉褶纹路,慢悠悠地往外淌,最后推开抖擞的阴唇,不停掉落在一塌糊涂的棉布料上。
“呼……嗯唔……”简伊的手脚都有些痉挛了,他脱力地倒在蓬松的抱枕和被团上边,大半张脸埋了进去。
透过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简伊看到女仆自内关上了门,插上了锁。
现在除了萝丝无人在场,他本可以把那个东西掏出来,但体内的酸痒过于舒适,却总达不到顶峰,让简伊抓心挠肝地想要攀上顶点,而不是中途放弃。
“……萝丝……能不能拜托你、出去……?”简伊呼哧喘息,低低呻吟起来,掐着床单的指节泛白,交叠的长腿却不自觉互相蹭动,试图缓解越来越糟糕的快感。
但是、女仆还在这里就……
“啊哈……嗯……”简伊模糊的视野中,萝丝仍旧面向他站着,眼神落在他不停动作的大腿之上。
痛苦地闭上眼,仿佛掩耳盗铃一般,简伊张着嘴呻喘,嘴角流下一丝涎水,滑入床单,洇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