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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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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呃……哈啊、”,祁航被剧痛逼得痛叫出声,松开沈阎的手腕,捧着肚子往后撤了些,额头抵着沈阎的锁骨一边撅屁股用力生按摩棒,一边继续磕磕绊绊地说,“我爸已经死了,他得到报应了…你怎么对我都是我活该…祁家、嗯嘶…从你手里抢来的东西、哪怕、哪怕…额不是你的东西…我全部、” 祁航跪在床上因为产痛浑身都在发颤,手臂几乎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紧致腰身前端的巨腹像要绷裂开似的疼,而深处的假阳具却还在宫颈处剧烈震动。

     “呃!”,祁航低低地痛吼一声,手绕到身后,两个指头猛地插入花穴,想要直接拽出那个快要让他精神崩溃的假阳具。

     “操、呃嘶”,祁航肚子被挤压在他坚硬的大腿肌上,顶端都被压平,蜜色大肚上消失几个月的腹肌都隐隐显出轮廓。

    祁航痛苦得抻直脖颈,却看到撑着下巴看戏一样的沈阎。

     小狼崽子有些狼狈地低头,“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你能不能原谅我做的事情…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句软话、” 分娩的人总是该死的脆弱,祁航甚至都有些想落泪。

     “沈叔叔…” 手指长度毕竟有限,根本够不到滑到深处的假阳具,祁航像逃避什么似的说完就闭着眼睛向下用力。

     “嗯额…额啊、嗬额…”,祁航大掌托住下腹,仰着头随着用力轻轻往下坐,饱满似双胎的肚子随着他的用力一下下向前送,轻轻撞向沈阎的胸肌。

     祁航青脉臌胀的性器昂扬着贴紧腹底,一滴滴漏着前列腺液,祁航的孕肚坚硬异常,剧烈的痛楚从肚子迸发,祁航眉头死死地皱着,双唇微张,痛苦喘息,保护花穴的蚌肉因为用力外翻,漏出内里异常红艳软糯的穴肉,却又因为祁航的卸力重新闭合。

     “呃呃呃呃啊!呃、!啊呃!” 沈阎突然上前叼住了祁航肿胀的乳头,祁航双腿发软往后坐在了床上,大肚子狠狠一坠,羊膜沉向按摩棒头部,孩子的小脚丫小拳头一下下锤向祁航脆弱的宫壁,祁航大张着双腿捂住肚子痛叫出声,徒劳地安抚着即将出世的胎儿,“别动、别动、” 沈阎伸出手臂稳稳地搂住祁航摇摇欲坠的身体,埋在他健硕的胸肌上吮吸乳汁,另一只手滑到祁航花穴处分开花唇引导着祁航用力,“你想听什么软话啊?原谅你什么?祁航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样吗?” 沈阎边说边将四指插入了祁航的花穴,并越来越深入,那么狭窄的花穴几乎快要撕裂,软绵温热的穴肉却饥渴地裹住沈阎的手指,像要从中汲取什么似地吮吸。

     祁航捧着蠕动不止的硕大孕肚浑身肌肉绷得死死的,却分毫未躲,只有封不住的呻吟从唇间露出,“嗯…啊哈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

    你爸是白眼狼,你更是,你觉得你做这些事就是弥补了?任我玩?任我折磨?”,沈阎的手越发深入,只留了手腕在外面,感受着祁航的骚水阵阵喷向他的手指,“真欠操啊你、要生了还咬的这么紧,里面是不是很痒啊?” 祁航紧致的小穴扩张到了极致,孕肚都因为撑涨感绷出了孩子的形状,祁航终于开始慌乱,捧住硬邦邦的肚子,用力往下生着按摩棒,企图将沈阎的手从产穴中挤出去。

    孕夫在极致的痛苦中扭动着笨拙的腰肢求饶,几乎是头一回示了弱,“沈阎…别、孩子…我肚子疼、…” “孩子?祁航你是在向我求饶吗?”,沈阎抠动着手指,在祁航穴内的敏感点处挤按。

    沈阎的手太深太深了,祁航哑着嗓子痛吟出声,弓起上半身抓住了沈阎的手腕,“啊啊啊啊…啊别按、沈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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