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捂住下腹几乎快要疼死在沈阎的身上,往后摸索到自己充血的蚌肉,分娩的本能告诉他孩子即将出世。
“别动。
”
沈阎因为承受不住暴风疾雨般的操干,往后退了些,却又被祁航强硬地拉了回来,祁航一手摁着沈阎因为前列腺被挤压不住扭动的腰肢,另一只手伸手抓住阴道塞的尾部,一把抽了出来,浑身过激性得猛烈颤抖一瞬,“嗯呜…!”
“我要射了兔崽子…别顶了…”
“别动别动…忍一忍、沈叔叔…”,羊水并没有喷洒而出,而是顺着祁航的腿根慢慢流到床上,祁航的肚子因为胎体下移,肚尖像个快要兜不住水的囊袋一样红彤彤地坠在身前,他死死地掐着自己后腰地在沈阎体内抽插,汗水顺着下颚往下落,“嗯额…嗯嘶…”
“孩子…嘶额…出来了?”
“快了…”,祁航话音未落浑身一僵,本能性地往后坐用力,胎儿过大,小小的子宫口被撑开,产道深处的胀痛和宫缩齐齐发难,祁航挺起肚子连用性器一起向前,喉结滚动着拼命吞着呻吟,手指用力地都把肚子摁出了凹陷,“嗯啊、!啊呃、”
祁航一手扣在沈阎腰侧,另一只手虚虚地护在涨得他眼前发黑的下腹上,沈阎托住祁航侧腹,咬牙主动迎合祁航的抽插,“别着急…慢慢生…啊嘶…操…不行了、要射…”
祁航一边顶动胯部,一边随着宫缩用力,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落到腹顶,“沈叔叔…嗯额!”
祁航真的没想到会这么疼,疼到他耳边都产生嗡鸣,祁航觉得孩子是不是整个都落到了小腹处,掌心有些无措地揉着快要撑裂的皮肤,可胎体太大,卡在宫口纹丝不动,祁航只能岔开膝盖跪得更开些,阴户部的花唇已经被顶得充血肿胀却半分胎儿的影子都看不到。
“嗯嗯!啊呃、”,祁航低着头,躺在他身下的沈阎能清晰地看到小狼崽子俊朗的面孔,沈阎长相偏阴柔,祁航就是完全的硬朗,因为性格显得高傲冷淡,只在沈阎面前露出稀少的脆弱感,这份破碎感让沈阎控制不住地情动,更何况祁航的性器和沈阎的后穴百分百契合,小狼崽子随意地摆动腰肢就可以精准地戳到沈阎的敏感点让老男人忍不住地高潮。
祁航疼得厉害,肚子又沉又重,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起伏不停,每次用力花穴都滋出一股羊水,肩胛的肌肉完全崩起,喉结剧烈滚动,鸦羽般的睫毛上粘着晶莹的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怎么还不出来?”
“别着急啊沈叔叔、才哪跟哪啊…”,祁航微微弓腰,拉着沈阎的手揉自己溢奶的胸口,因为疼痛异常坚硬的乳头色情地顶着一滴乳汁,“你还学到什么了?帮帮我…我好、嘶额!好涨…”
胎儿撑开宫口离开住了十个月的温暖房间,好像又有些不舍似地停在半路,祁航耻骨痛得牙酸,花穴里过于撑胀传来的撕裂感让他膝盖不自觉分得更开更大,却对分娩毫无帮助,只有性器传来的快感可以稍稍分散祁航对产痛的注意,所以他舍不得从沈阎温热的肠道中离开。
“沈叔叔…嗯!!沈叔叔、使劲一点…”
沈阎的手被祁航拉着放在侧腹,另一只手掐着祁航硬得发痛的乳头,指甲抠挖着乳孔,祁航忍不住挺胸,漂亮的胸肌上满是汗珠。
“嗯额…兔崽子…操、要到了、嗯呃!”,沈阎忍不住顶胯,性器撞在祁航饱满的下腹,祁航疼得一抖,掐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