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端,猛地打开了花洒,祁航腿根立马绷紧拱起背部:“啊啊、!沈阎拿远点…啊啊呃呃、阴蒂、啊啊啊、沈阎、疼啊妈的、嗯嗯嗯嗯、”
“疼?那你别翻白眼啊…你明明就要高潮了,爽死了吧?”
“嗬额!”
沈阎的话音就像带有魔力的命令,祁航顿时就绝了顶,腿根抽搐整个肉道一下下缩紧,沈阎没有放过高潮中的祁航,不堪重负的狼崽子掐住沈阎肩膀,弓起背克制地闷叫,出水口靠阴蒂过近,水流大力地击打阴蒂,一刻不停地撞击敲凿布满神经突触的骚浪肉蒂,下方花唇颤出残影,淫液从阴道缝隙中漏出,若不是沈阎的鸡巴还塞在里面,那潮吹液一定会飙得又高又远,就像祁航被开到最高档的跳蛋和筋膜枪蹂躏阴蒂那样能将床铺都喷湿一大片,爽得狼崽子像快要死掉一样,只能吐着舌头瘫在被子里喘息。
沈阎耸动有力的腰肢,将阴茎完全撞进祁航高潮中的肉穴,顶向祁航身体内部的出水点,柔韧湿润的内壁上那一小处明显的肿胀凸起被硕大的龟头撞击,酥麻感猛然炸裂开来,祁航触电般弹动腰肢,隆高的孕肚在空中抽缩几下,祁航直接再次达到了顶峰:“哦哦呃、!”
沈阎看着瘫靠在镜子上喘息的年轻男人,毫无怜悯地用阴茎贯穿了他的淫穴,龟头狠狠敲开了内里又紧又窄的宫口,祁航抠住小腹终于无法克制地又长又浪地淫叫出声,:“哦嗯嗯嗯~”
女穴饥渴地对着沈阎的肉棒又吮又咬,内里跟漏了似的不停出水,软嫩纤薄的逼口肉死死地箍住沈阎的性器,在抽出时被拖长裹在了沈阎的柱体上,祁航翻起白眼,不堪重负地哽咽起来:“呃呃、不行啊、…小叔叔、别、”
“我还没操呢高潮几次了啊你?喜欢被操宫口还是g点?”沈阎一手举着花洒冲击祁航阴蒂,另一只手握住狼崽子漏精的性器撸动,柔韧的腰肢渐渐耸动得愈发大力,从尝试性地抽插逐渐变得蛮横,整根进出,狂攻猛操,祁航的肉壁被摩擦得快要起火,甬道在发疯地讨好外来的侵略者,好让这根粗壮的物件狠狠撞一撞内里的敏感点缓解下这烧心的酸软。
“我的宫口、噢嗯、啊、别这么重撞我、我的肚子、”
祁航捂住孕肚被撞得不停后移,沈阎托住祁航的屁股将人摁回怀中,沈阎果真不再冲撞而是将鸡巴埋在祁航深处,腰肢打着圈用肉棒碾磨祁航柔软湿润的宫口和淫点,这钝刀子剌肉般的暧昧快感依旧让祁航无法招架,他又哆嗦起来,宫口又淅淅沥沥地淌出水,祁航宫口因为怀孕下降了些,主动去嘬吮沈阎的马眼,淫贱得像是准备好再次被灌精受孕,在孩子还没生出来之前,再怀上下一胎。
阴蒂被水流冲刷的尖锐刺激让祁航双膝靠拢,这骚浪的小肉蒂是他全身上下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小肉粒晕头转向几乎都要脱落,又痛又爽,尿道和膀胱在这狂乱的折磨下也同时失去控制,祁航伸手掐住自己跳动着又要失禁的鸡巴:“停停停、哦嗯我要、哈额、马桶、放我下去、嗬额啊阿啊、”
“想尿想喷都在这,不许跑,乖一点,别夹腿…嗬呃、爽死了、哈啊、”
“沈阎你他妈疯了吧!不行、不不不、噢额~”阴蒂、女穴、子宫、肉棒传来的交杂复杂而磅礴的快感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将祁航再次送上巅峰,以至于让他陷入循环往复的高潮地狱中无法挣脱,再也无法分出心神去管从自己身体各处孔洞中喷出的是淫液还是尿液了。
“嗯呃呃呃、啊啊啊、沈阎、哈啊我又、又去了啊啊啊啊啊、”祁航快要被快感砸死了,浑身都要着起火来,无法呼吸,好热,好晕,他迷茫地看着沈阎发出一声声被操到深处无法克制地哀叫,沈阎凑上前去:“受不了就吻我吧…”
祁航将双臂环在沈阎后颈,伸出舌头和沈阎的交缠在一处,沈阎疯狂地扫荡祁航的口腔,用舌尖去磨蹭祁航敏感的上颚,满意地听着祁航发出的呜咽声,祁航的身体越是主动,沈阎操得就越是大力,腿根撞向祁航臀瓣的声音沉重又清晰,啪啪啪地几乎把祁航的耳膜震碎。
快感把祁航的脑子搅坏了,他双腿大张着,阴蒂被水流冲刷着,阴道涨得发痛,肉逼挛缩着潮喷着,祁航的性器已经不叫射精了,而是断断续续地跳动着漏出囊袋里残存的子孙液,祁航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已然失神,耷拉在外面的舌尖被沈阎挑逗着。
“要、要尿了啊、不能、不能这样了啊啊嗯~”
快感堆叠和折磨下,狼崽子又漏出哭一样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