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在下腹的性器却半软下去。
“怎么一直在漏奶啊…”,柏倚帆重重一巴掌甩上盛放肿胀的乳头,皮肉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由于涨奶那殷红的颗粒尤其脆弱,尖锐的刺痛让盛放高高地挺胸,乳尖晃动却再次喷出一股奶液,“呃、!”
“真骚。
”
盛放胸口很快印起明显的掌痕,柏倚帆一手撸动盛放的粗壮的阴茎,另一只手用假阳具一次次捣开alpha脆弱的生殖腔口,痛觉和快感交织下,盛放却硬是再也不肯发出丝毫的声音,他额前的短发被柏倚帆往后抓去,柏倚帆操弄盛放产道的动作不停,暴虐地蹂躏盛放的产道和生殖腔,他瞪着盛放凌厉倔强的眉眼,“柏源就有那么好?你就这么死心塌地?”
“嗯…额、唔…”,狭窄肠道内的敏感点不可避免地被一次次碾压顶弄,盛放张扬的五官除了痛苦还有掩盖不住的情欲,只能微微阖眼掩盖,甬道吞吐器具的声音不绝如缕,盛放随着操弄的频率一下下地抽搐震颤,挺腹夹臀铃口吐水,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被这飞速又大力的抽插拖拽出来。
“唔唔…”,盛放身后的alpha一把抓住他饱满的右乳,盛将军敏感的肚脐又被不知从何而来的粗糙手掌拢住,那手掌带茧,一点都不留情地摩擦揉按盛放宫缩中的孕肚,被撑得薄薄的皮肤传来麻痒,凸起的肚脐好像连接了身体深处,摩擦过的瞬间让他腹部发热,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要让那大肚子摆脱玩弄。
“呜呜呜呜呜…”,盛放反手攥住捆绑着他手腕的吊绳想要躲避屁股里横冲直撞的器具,快感积攒到了界限让盛放后穴酸涩到紧缩起来,夹臀挺肚想要缓解即将到来的高潮,却也只是将圆滑的孕肚送进了另外一个alpha的手里,肚脐被包裹在粗粝的掌心摩擦,敏感的皮肤和脆弱的凸起被毫不怜惜地搓揉,暧昧的疼痒感夹杂着阵痛,盛放脸颊是藏不住的红晕,为了抵抗不受控制的高潮后槽牙咬得发颤,“呃呃呃…”
“盛将军不要忍、我没看过你高潮的样子,让我看看。
”
“你算什么东西、嗬哈…”,盛放的出言不逊让柏倚帆表情狰狞了一瞬,手下更是不留情地肏干盛放脆弱的产道,示意盛放身后的手下捏住产夫漏奶的肿胀奶头,指尖揉搓挤压,快感累积得越发快速,盛放的产道已经收缩起来,忍不住夹腿却被分得更开,柏倚帆感受到阻力越发精准大力地撞击盛放的敏感点,直撞得水声四溢,在快感突破阈值的时候宫缩同时降临,盛将军呻吟戛然而止了一瞬,猛地含胸,身前的性器吐出一股白浊,奶水四溅,又痛又难耐地闷哼出声,“呃呃呃呃……”
“啊呃、!”,alpha的宫缩一向有力,对方感受到盛放的孕肚有收缩的趋势便摁在上腹大力挤压,而生殖腔出口却被假阳具塞得满满当当,盛放仰头闷哼,肚子好像臌胀得更为可怖,胎儿的挣扎与击打明显地显露在肚皮上,薄薄的皮肉倔强地保护着里面的生命,但分娩中被毫无怜惜地玩弄让产夫的身体已经濒临崩溃。
“盛将军别哭啊…你做我的狗我就不折磨你…向我投降…”
盛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敏感点不被亵玩折磨,不堪玩弄的、正处在分娩中的身体被几个人蹂躏,被假阳具肏干的甬道酸涩难耐,刚刚高潮过的甬道还在痉挛,却再次诚实地积攒快感却也总是在宫缩的进攻下溃散,盛放眼角控制不住地泛酸,疼得应激性地落了泪,柏倚帆抓着盛放后脑短发,欣赏面前这位alpha的痛苦和浪荡。
“向我投降啊盛放!”
“嗯额…哈额…嗯唔…”,一次次起起伏伏,到了巅峰又落下,盛放性器软了又硬硬了又软,乳肉被玩得变形乳汁控制不住地飞溅,光滑细嫩的巨腹滚烫坚硬,脆弱地震颤晃荡,刀刻般的眉眼满是遮盖不住的痛楚,“你嫉妒柏源…”
“我嫉妒他?”,柏倚帆急切地反驳,伸手扣住盛放下颚,“他除了养了条好狗之外有什么比我强的?!”
“你都不配和他比…”
本来,本来该是柏源温柔地替他拓宽产道,他可以在柏源怀里被他轻轻又缓慢地捅开宫口,然后生下他们的孩子,思及此处,盛放一口咬向面前柏倚帆的动脉,柏倚帆一直防备着他,眼神一凛,将器具深深地捅进盛放的生殖腔口,龟头连着小半截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