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忍不住、坠、好坠啊…我的肚子、”
庄彦将凌远扶进了休息室,接着美人半脱下裤子,撸动半硬着的性器,摸索着将伞状头部挤进凌远翕张的后穴,吞吐着想要让孩子通过的甬道却被巨物贯穿,凌远躺在床上抠住庄彦小臂拒绝:““啊啊啊、疼、现在不行…”
“妈的、好紧…”庄彦眉头紧蹙,阵痛中的凌远,产穴紧致得快要把庄彦的魂都吸走了,庄彦将挡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捋去,咬牙摆胯不容拒绝地将性器往里顶:“放松、凌远放松…”
“老子都快疼死了你还发情、嗬额…给我扩张一下啊浑小子…”
“不扩张了,你忍忍、你宫口没开,急产容易大出血…”庄彦满头热汗,他死死掐住自己酸疼的腰,挺着肚子向前猛地俯冲。
性器强行贯穿凌远痉挛的后穴,两个硕大的胎腹重重撞在一起。
凌远崩溃地瞪大双眼,内外夹击、骤然炸开的痛感让他窒息,他手掌猛地拍向床板,痛叫出声:“啊啊、我的肚子、”
肚子隔在两个人之间,庄彦性器还有一部分没有进得去,他跪在床上,后仰着将手臂撑在身后,用自己的大腿支撑抬高凌远的屁股,接着顶胯挺腹努力将性器根部几乎连着卵蛋一起塞进去,龟头一举突破微张的宫口。
庄彦的龟头又硬又大,还没怎么开的紧闭宫口被猛地凿开,凌远被这极致的痛爽逼得仅仅是被插入就被推向高潮:“啊啊啊、”
本就坠着双胎的腰肢用疼痛向主人传输警告,庄彦咬牙抻直脖颈缓过了一阵激痛后开始不管不顾耸动臀部绷紧腹肌一下下上顶,专心盯着宫口开拓捣弄,悍猛进攻。
忽然,凌远大肚一紧,子宫骤然挛缩着向外挤压胎儿,凌远五指死死抠着自己传来剧痛的下腹:“嗬额、慢、慢一点啊…庄彦、我、我肚子疼…我宫缩了啊阿啊等、哈额、呃呃呃疼啊”
“唔额爽死我了哈啊…嗯…就是我肚子太大了,好多姿势没法用…远哥…远哥…”庄彦痴迷地望着凌远揣着他的崽而高高耸起的大肚,时隔一年再次操进凌远的临产小穴让庄彦兴奋地快要发疯。
凌远的产穴比平时更热更湿,宫缩时像是吸成真空的硅胶飞机杯,死死地咬着肉棒不让异物作动分毫,这时当庄彦强硬地进出,凌远就会漏出崩溃的哭喘,被阴茎缓缓碾压着前列腺、摩擦过穴口皮肉时,凌远整个人都会不堪重负地剧烈颤抖。
没有宫缩时那肉穴软烂幽深,吮吸着庄彦的性器缓缓蠕动,将性器上每一根青筋都包裹住。
最销魂的还属那开了一道缝的宫口,那肉眼儿被入侵之后,反而讨好地绞紧对方舍不得对方离开,嘬吸啃咬庄彦最敏感的冠状沟。
“庄彦…我又要、又要啊啊、啊、嗬啊啊、嗬额啊啊”
此时的凌远已经被操干得说不出话了,反观挺肚抽插的庄彦,美人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圆润硕大的孕肚在凌远眼前上下起伏,因为庄彦的动作幅度太大速度太快,那白花花的大肚子几乎晃出残影,粉嫩嫩的乳头同时开始漏奶,顺着美人白皙的胸膛流下。
“我要去了…庄彦、我要、我去了呃呃呃、”凌远猛地挺胸,双眼上翻,浑身僵硬着震颤起来,庄彦眉头紧蹙,凌远高潮中的产穴比平